地抬了抬她手上的衣服,仿佛那是她补好的似的。 云舒这会儿也难得没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过去看那衣裳。 衣裳处本来就有花纹,幼鱼将那破掉的口子跟纹样连接地很好,真就一点儿也瞧不出来之前袖口是坏的。 “好巧的手,真就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云舒夸赞道。 月儿把衣服展开,对云舒问道:“二爷要穿么?你先穿一穿,到时候我再拿去洗了放好。这衣服寻常还是别穿了,免得到时候又坏,再烦幼鱼补。” 云舒于是也撑开手,顺势将衣服穿上看了。 这会儿他原本就是穿着在屋里的衣裳,外套一件衣服很容易。 将衣服换上以后,摸摸里头,针线也很平整。 云舒一边穿,一边说道:“要我说,衣服本是拿来穿的,买这么一件,又要难为绣娘,穿坏了又要难为你们,倒不如不买的好。” 月儿正在帮云舒整理衣裳,有些埋怨地看了云舒一眼:“绣娘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倒是不觉得难。二爷自己弄坏了衣裳,倒是怨起别人来了。这话你也好意思说的,我也替你害臊。” 云舒闻言,搓了搓鼻子,被怼得说不出话了。 穿上没有问题之后,月儿又帮他把衣服脱下了。 然后云舒让幼鱼坐下,同她聊了会儿天。 幼鱼坐下来之后,神态一片自然。她已经张开了,不再如之前那般幼态。身姿妩媚动人,一双眼睛十分灵动,瞧着人的时候一颦一笑都好看。 尤其被林氏好好养着,再不见之前那般瘦弱,一双手臂雪白,跟那些美人图似的,白白的臂膀抬起,时而抚脸,时而捂嘴笑,很容易能牵动男子的心肠。 云舒虽然不至于跟旁的没见过世面的人一般看呆了,但到底还是不得不感叹幼鱼生得好看的。 越是如此,越发感慨她的命运多舛。 云舒心里暗暗想着,将来必定要找个不嫌弃她出身,一心一意对她好的人,将她风风光光从家里嫁出去才好。 为表达谢意,云舒还让月儿找了一批布料送给幼鱼,幼鱼推脱不过,只得收下了。 之后到了晚饭时间,云舒就去用了饭。关于衣服的事情,就这么了了。 最近云舒的妹妹跟母亲有些不愉快。一个比顾淼大几岁的地方官家小公子,在顾淼跟母亲出去玩儿的时候看上了顾淼。 之后那位公子的母亲让人撮合,问了林氏的意见。 林氏是觉得顾淼年纪也差不多了该定下亲事,结果就同意再把顾淼约出来,让二人见一面就好。就像是现代相亲那样,在不在一起不一定,先看看能不能看上眼再说。 可顾淼不但对人家公子没有兴趣,还要怪林氏没有提前告诉她这件事儿,弄得她很尴尬。 林氏好心办了坏事儿,又觉得自己没错。母女二人也没有吵起来,就是关系僵了许多。 云舒夹在她们中间难受,于是吃完饭就回房睡觉去了。 用过晚餐,吉祥回来说信已经送出,云舒看了会儿书便睡下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虽然南方军队练练获胜,眼看京都收复在即,西北部却有些扛不住了。 之前增援过兵力,然而现在大将战死,西北没个能扛得住的人,近月连连发信求援,再不派兵过去,只怕是撑不住。 皇帝那边开始还并不相信那边的军队,以为他们就是想要多要一点儿兵力。 然而打仗都需要钱,渐渐的原本富裕的国家,在用钱这方面变得节俭了起来。 若要派兵过去,一路上吃喝都要国家给,要提供钱,要提供粮草,还要减少自己这一方的兵力,周帝开始时并不肯。 后来西北撑不住,连被打下几座城池,周帝绷不住了,连忙派遣以秦越为首的几位大将,带了几万兵力前去支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