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道先生要说话不算话吗?” 李然也知道褚荡就是个性子直,所以倒也并不生气: “李某所言,又岂能言而无信?!只是……此事也并非我一人能做得了主的,还得看月姑娘的意思……” 褚荡却是大手一挥: “嗐!月姑娘还能怎么想?她当然是不好意思了,俺刚才都问她了!” 李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哦?她是怎么说的?” 褚荡却是傻愣愣的说道: “她肯定是不好意思啊!所以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这种事先生肯定要主动啊!阿蠡,你说是也不是?” 范蠡憋着笑,应道: “是,是这样的。” 褚荡得意的昂了一下脑袋: “就是嘛!我说先生,我可是亲眼看到她是如何把你从颓废中拉出来的!而且,她还奋不顾身,多次救你于危难。她和夫人又是这般的相似,跟光儿更是情同母女。纵是不得夫人的身份,众人却早已是视同夫人一般无二了!” “所以,先生还在犹豫什么呢?俺劝先生还是赶快把婚期定下来,俺们也好喝喜酒啊!月姑娘在李府这么多年,是时候给她一个名分了!” 李然一想,褚荡心直口快,但说的也不无道理。再说,他本身也早已经下定决心是和宫儿月成婚。 “褚荡,行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褚荡回答的倒也干脆,应声离去。 范蠡看着他走出大院,这才说道: “先生,其实……你和月姑娘的事情,确是众望所归,所以婚期也确实该定下来了。” 李然也知道范蠡是一直赞同此事的,他抬头看了一眼范蠡。 “少伯,这件事我心中有数,只是……月姑娘一直都对此是避而不谈,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范蠡却是不以为意,微微一笑,并是回道: “月姑娘乃是姑娘家,自是不好意思的,先生还是跟她开诚布公的谈一下,或有转机。” 李然闻言,不禁是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李然话虽如此说,身体却也并没有动弹一下。 范蠡稍一思考,言道: “先生,我带光儿去找宫中的舞师那学习舞乐。光儿她许久不曾动过了,也好让她是活动一下筋骨。先生也好去和月姑娘聊聊!” 范蠡不等李然做出任何回应,便直接找丽光而去。 李然见状,又是苦笑一声,他当然知道他们的心思。 于是,在端坐一会儿之后,便也跟着站起了身,找宫儿月去了。 宫儿月本来在陪着丽光,丽光被范蠡带走之后,她正坐在那里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李然走近都不知道。 李然干咳一声,算是打了一声招呼,宫儿月回过神来,连忙站起。 李然也是开门见山: “月儿,如今有不少人前来道贺,所为便是你我之间的婚事,我们早点把婚期定下来吧……” 宫儿月闻言,却显得有些慌张: “我……我不是说了吗?我还没想好呢!” 李然则是轻声道: “与你直接讨论婚事,这确是有些不妥。但是……你如今孤身在外,举目无亲,也只能如此啦!若是仲尼在此,他倒是可以代为……这样吧,我找一个媒人从中做媒,你若有何难言之隐,可让其代为转告,你意下如何?” 李然以为宫儿月只是羞涩,岂料她还是坚决摇头道: “这倒是不必,我只是没有想好,谁来也都是一样的!所以,先生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李然一时语塞,他感觉他居然有些看不懂宫儿月了,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反感他们之间的婚事。 “月儿,我是诚心想跟你共度余生的,也很确定,并没有把你当做乐儿的替代品……我承认自己忘不掉先夫人,但是她毕竟已经去世多年,红颜也早已化作尘埃。” “而我李然也会珍惜眼前之人,你是你,她是她!这一点我如今已是分辨得清清楚楚的了……” 未及李然把情话说完,宫儿月却是突然摇头,并是抢言道: “先生……你不要逼月儿了……好吗?我真的……真的还没有想好……” 李然却是不解的问道: “你……是否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 宫儿月却又说道: “没……没什么!”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