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靠她自己的力量实在达不到更高层次的快感,她想要更多更猛烈的衝击。 身为她夫君的段驍战自然是有求必应,一个起身放倒了娇躯,抓起一双滑嫩玉腿便重重往里一顶,淡玉的身子顿时弓起,肉壁被磨蹭刺激的紧缩将肉棒牢牢包裹,「啊!再多来点儿~」她柔媚的声调在耳边环绕,段驍战这时才猛的意识到她恢復了言语表达,不过眼下可不是高兴这事的时候。 身下的律动为之加快,囊袋随着律动前后拍打着会阴处啪啪作响,细嫩的阴唇被操弄的红肿外翻,努力的吞吃着持续在涨大的粗硬。 看着女人被他操得娇声媚语不断,要不是迫不得已,段驍战真不想分享如此销魂的媚声。 一直听着动静的余憬实在忍不住,偷偷朝他们的方向望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交织缠绵的身影映照在石壁上,宛如一场皮影戏般的活春宫,他将裤衩褪了一点,掏出早已发硬到难受的肉柱,快速的上下套弄着。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当初顾言那叛徒会那么的着迷于夫人,原来她有着如此致命的吸引力,相貌已是沉鱼落雁,没想浪叫声竟还如此酥麻,那顾言啊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淫糜的交媾还在持续,随着激烈的抽插,淡玉柔软的肉壁一颤一颤的收缩,淫液被捣得使腿心处白糊一片,分合间带起丝丝银线般的爱液,「啊!快点儿~啊啊啊~」淡玉闭眼飘飘欲仙,葱白纤细的十指在段驍战背上抓挠着,捲翘的长睫上沾着汗珠,朱唇微张娇喘吁吁。 他扣住淡玉腿弯处将她拉近,让双方性器贴合,紧密的抽动着,期间修长的食指不忘挑逗着凸起的阴核,「唔啊啊啊~干得我快受不住了~」舒爽的快感如暴风骤雨猛烈的流窜在体内各处,大股大股热液在抽插中喷溅而出,甬道异常紧绞,肉棒被紧紧吸附住,动弹不得。 「放松些……婉婉……」段驍战粗喘着,已然有了些许射意,差一点就快被榨出精水来,他还不想那么快放过她,几经波折才得以相见的爱人,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重逢,即便有旁人,心底还是想重温缠绵悱惻的快意。 待她缓和了欲仙欲死的爽感后,他将肉棒从温暖的甬道撤了出来,将已瘫软无力的人儿从地上抱起,花穴没了堵塞,淫液驀地一涌而出,随之滴落而下;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圆润的臀肉往上一抬,还高昂粗硬的肉棒朝着门户大开的花穴重重没入,「啊啊~顶深了~顶到底了~」淡玉双臂牢牢的环绕在他颈项,两团又软又澎的肉团子紧紧地压在他出了汗的温暖胸膛。 娇囀淫荡的浪叫声,源源不绝的持续鑽进余憬耳里,从未碰过女身的他,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更加憧憬,他索性躲到自认为二人看不见的地方,偷摸着观赏起血脉賁张的男女交媾。 肉棒深入的顶撞淡玉最柔软的花心处,顶得小腹一阵痠麻,她自主的向着男人索吻,檀口里的香涎立刻被男人大肆掠夺,一双唇瓣更是被吮得胀红,双舌缠绕难分难捨。 段驍战是个把每一次温存都当最后一次珍惜的男人,即便他们拜过堂成过亲,可他终究是欠她那晚的洞房花烛,更重要的是,她的记忆尚未恢復,药解了,她会不会因对他的陌生害怕他、疏离他?最怕的是,她闹着回到永定侯身边…… 想到难处,段驍战强烈的佔有慾狂妄的操控了他,每一下抽插都狠狠的顶在了最深处,「婉婉……你是我的……不准你爱上了旁人……婉婉……我妻……」他沉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