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任清崇吓了一跳,连忙扶住的沈玉的腰,帮摇摇晃晃的他稳住身形,“你做什么?” 沈玉不答:“任哥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任清崇问:“什么问题?” “三十岁怎么了。” 驾驶座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一个位置挤了两个人,高度差之下,沈玉的脑袋几乎已经顶在了车顶。任清崇上担心他磕碰,下担心他的脚伤,一时之间竟被沈玉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不敢乱动。 他只有任由自己随着沈玉的力度依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搭在沈玉腰间,有意无意地缓缓抚过:“什么怎么了?我没说过这种话。” 现在倒不承认了。 沈玉大着胆子俯身凑近了任清崇:“不,任哥刚刚肯定还有话没说完。” 事实上如果注意力不放在沈玉这张年轻的面孔上,几乎没人能看得出来沈玉才二十出头。他本身就长得高,又冷静,不像那些十几岁的少年那样咋咋呼呼,像一只随时都能翘起尾巴的孔雀。 他是安静的,冷淡的,但任清崇无法忽视,这个冬天一过 ,他就要彻底迈入而立之年。 沈玉敏锐,在任清崇富有技巧的谈话中,准确地捕捉到了任清崇藏在更深一层未尽的话。 任清崇不语,只淡笑着看着沈玉。 如果陈定在这里,看到他老板这幅熟悉的模样,定然知道任清崇此时此刻就在思考怎么转移话题。 但眼前的这个人是沈玉。 面对任清崇淡淡的笑意,他直接俯下身,用行动证明自己传达。 “任哥。”沈玉的声音从任清崇的身侧传来,带着阵阵轻微的喑哑,“其实我从见你第一面开始就喜欢你了。” 任清崇怔住。 “我很少说这种话。”沈玉有点不好意思,连带着耳根后微微泛起的红,“在瑞兴大厦那夜,你被大家众星捧月似的围着走进来,我站在角落看着你的背影。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 任清崇忍俊不禁,笑中带着点微妙的不可置信:“什么?” 沈玉颜狗的属性一直藏得很好。 其实小时候的他就展现出性格中特别“独”的部分,他从未有过亲密的有人,也从来不在放学的时候和谁出去玩,妈妈还在世的时候,时常担心他不合群。 但那时沈玉十分自我,尚且未经历变故的年纪,比现在还要更目中无人。直到后来,母亲渐渐发现,沈玉不是合群,他是不喜欢跟长得不好看的小朋友一起玩。 “还有后来,我被王远送到你的房间。”沈玉细数他们之间认识的过程,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当时被下了药,意识不清……后来又被张意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