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之后。 南扎想带我们进去。 我说:“等一下。” 转身去了隔壁的烟酒店,买了两条娇子、两瓶酒。 咱们毕竟是来求老头帮忙的,带着东西,总比空着手好。 南扎见我手拎着东西,说道:“同样是帮忙,为什么我的待遇囊个差嘞?” 我反问:“你说呢?” 南扎:“……” 南扎这种人,属于非常典型的小城混子。 小城混子也不是说人有多坏,但有一个显著的特点是喜欢蹬鼻子上脸,无赖小诡计玩得跟杂耍一样,对付这种人,只有三个字:让他怕。 进了门之后。 姜老头人不在。 屋内的锅还有吃剩的稀饭。 南扎说:“可能去收废旧纸壳了,也不知道他啥时候能回来。” 肖胖子问:“有电话吗?” 南扎回道:“姜老头年纪太大,不会用手机,我们只有等。” 没办法。 我们只好在废旧图书收购站等着。 南扎倒是不客气,自己去泡茶喝。 我则在翻看那些废纸堆,大部分都是一些旧报纸、书籍、邮票,还别说,有一些东西虽然不值钱,但挺稀缺的。 才过了半个小时。 南扎竟然搬了一张桌子出来,从废旧品当中翻了一副旧麻将牌。 “四个人,刚好打几圈。” 玩麻将果然是刻在川地百姓骨髓里的爱好! 左右无聊。 我们开始陪着南扎打麻将。 南扎一直在输钱,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小竹格格直笑。 我和肖胖子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小竹说:“南老板,你每一把都打算出千,为什么到关键时刻就看看我,手又哆嗦着不敢出呢?” 南扎一脸尴尬:“你在我茶庄赢了那么多钱,我怕你发现,没胆子出噻……不玩了,没得意思!” 我寻思这家伙真挺好玩的。 到了傍晚时分。 一位佝偻着背的老头拉着一车废纸回来了。 南扎赶忙迎了过去:“老姜头,你还记得我不?” 姜老头看了看他,问道:“你是哪个?” 南扎拍了拍胸脯:“我!曲比儿子,南扎!以前你在我家喝酒,还常让我出去买花生米来着!当年我进县文化队,也是你介绍的,你忘了?” 姜老头说:“曲比?你的肝腹水好了,能喝酒了?” 南扎无语道:“我是他儿子!” 姜老头闻言,捏了捏南扎的脸:“儿子?这长得一点也不像啊,曲比被人戴绿帽子喽!” 南扎皱眉回道:“我是他养子,当然长不像……那什么,我今天过来看看你,还给你带了点东西。小苏,你把烟酒给拿过来。” 我寻思等下找东西还得靠这货,也不跟他犟,将烟酒给拿了过去。 姜老头看到了烟酒,咧嘴笑了:“好东西啊!” “想起我来了不?” “我喝两口酒就能想起来。” 南扎赶忙打开了酒瓶,递给了姜老头。 姜老头咕咚咚灌了好几口酒。 “想起来了不?” “没有。我得再喝两口!” “完球了!都已经成傻子了……老姜头,酒你别喝了,都是你的,我先给你唱一个吧!” 南扎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开口唱道。 “一变村姑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