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敢拿他的生命来开玩笑。” 众人去医院签了字,接了刘会长出来。 付博士一路搀扶着刘会长,很贴心地照顾着。 我在后面忍不住骂了一句:“死闷骚!” 付博士回头问:“苏先生,你说什么?” 我说:“我问刘会长有没有发烧?” 付博士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赶紧用手捂了捂他的额头:“没烧啊……” 我点了点头:“没烧就好。” 大家回到了刘会长家。 反正想让付博士帮忙之事已经彻底摊牌了,我们干脆在刘会长家住了下来。 刘会长回房间去躺着。 付博士一整天忙忙碌碌的,又是抓药,又是量体温,又是端茶倒水送饭。 牛大爷见了,乐呵呵的。 到了下午四点多。 付博士对我们说:“刘会长喝了自己开的汤药,才一副下去就已经彻底好了,他竟然还真的会中医!” 我说:“付姐,这我还能骗你不成?你要是身体不舒服,也可以让他开方给调理一下,保证药到病除。” 付博士闻言,眸子里露出欣赏,点了点头:“我有长期头疼的毛病,疼起来非常剧烈。这也是近几年我练站桩、瑜伽、冥想的原因之一,倒还真的可以让他开点药。” 这次对话完之后。 一直到晚上九点。 我没见到付博士和刘会长从房间里出来。 今晚是我给老刘的最后期限。 我不知道他的进展情况怎么样了。 陆岑音说:“你放心吧,他们两人内心都有继续接触的愿望,指定没问题。” 我问:“你说他们两人在房间里面干嘛?” 陆岑音闻言,白了我一眼:“感兴趣你去看看?” 我肯定不会去看,对着正在院子里与牛大爷切磋刀法的三黑子招了招手,他过来之后,我对他说:“你去叫刘会长出来,就说我找他有事。” 三黑子拎着刀去了。 没一会儿。 这货神情拧巴出来了。 我问:“怎么回事?” 三黑子说:“老刘正在给付博士脑袋扎针,说我拎一把刀突然闯进去,容易吓到病人,让我赶紧走……会扎个针有什么了不起的!老牛,再来比划比划!” 我们只得继续等。 九点半。 刘会长出来了。 我问:“付博士呢?” 刘会长说:“她多年头疼病,扎了针已经睡着了,等她醒来,我们彻底摊牌!” 我问:“她要明天才醒呢?” 刘会长摇着扇子:“苏兄,十点绝对会醒。” 十点整。 付博士醒了,神情非常清爽,揉了揉自己的头:“这效果真太好了,我很多年脑瓜子没这么舒服了,太感谢了!” 我赶紧踢了踢刘会长。 刘会长想张嘴说话。 付博士见状,抬手制止了刘会长:“我知道你们待在这里的意思,今天大家摊开来讲吧。” “老刘你伤了我,但我也伤了你,你能自愈,我也能自愈。之前的事,我们就此一笔勾销。但你今晚又给我扎针治头疼病,帮了我,我没那么小肚鸡肠,打算帮回你一次。希望我们以后还能成为好朋友,你看行吗?” 她眼睛瞅着刘会长,眸子里充满期待。 我去! 付博士敞亮、大度! 刘会长说:“刘某太惭愧了!别说以后,我们现在就是好朋友!” 陆岑音在后面,冲我无比得瑟地挑了一挑眉毛。 她还真的猜准了。 刘会长和付博士两人都有继续往前进一步的愿望,借着机场受伤之事,彼此给了对方一个机会。 我很欣慰。 几人全进了房间。 我说:“付姐,我开门见山了。《山海经》里面曾经讲到一个歧舌国,你是研究这方面的顶级专家,这个国家是否真实存在过?” 付博士不假思索:“真实存在!” 我顿时欣喜万分:“它到底在哪儿?”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