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黑色的破毛绒软毡布,上面还粘着不少白色的膏状物体,闻了一闻,有些药味。 我看向了刘会长。 刘会长说:“刚才我已经问过阿婆和姓易的了,这白色的东西不是蛊毒。我研究了半天,发现其中具有荆鸫软草药的成份,这玩意儿让人闻了会短暂手脚发软,思维停顿半拍。那人能从小竹手上抢走东西,不是对方速度太快,而是当时我们思维和动作慢了下来。” 草药?! 难怪我刚才追的时候怎么感觉手脚有一点不对劲呢,敢情不是因为自己太累的原因,而是闻了这玩意儿。 小竹的轻身功夫,除了卞五、关红、会忍术的矮子,我就没见比她厉害的,可她竟然也追不上对方,必然也是这个原因。 我和小竹面面相觑。 现场开始沉默。 荷阿婆突然哭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我外孙女要没救了……” 小竹赶紧过去安慰她。 我示意刘会长过来。 两人先在刚才那人藏身的血红树周围找寻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我问刘会长:“你觉得会是高湾故意设计陷害了我们?” 刘会长说:“他没那个心机和本事。” “那你还把他们打个半死?” “苏兄,你铃铛不让拿、马不让牵、血灵芝不让摘,如今煮熟的鸭子飞了不说,我们还要陪仙妈长眠于此,撒一撒气不行吗?” “行!你现在气已经撒了,有什么想法没?” “哪方面?” “夺我们成果的人是谁?” 刘会长闻言,问道:“还有烟吗?” 我摸了摸:“没了!” 刘会长回头对远处的易先生说:“拿烟来!” 易先生听了,哆哆嗦嗦从包裹里拿了烟,鼻子喷着血,艰难地爬过来,给我和刘会长点着,又忍着疼,哭着爬了回去。 刘会长深深吸了几口烟,回道:“没任何想法。” 我:“……” 刘会长说:“那人倒极有可能是野泽奈子,但即便是她,高湾肯定也蒙在鼓里,绝对没告诉他……” 我打断道:“说了等于没说!先考虑下一个问题,我们怎么出去?” 刘会长叹了一口气:“找一找有没别的通道吧。如果没有,这里有水,山洞里有小动物,估计够我们支撑半个月。” 眼下确实不至于立马死,但半个月之后怎么办? 一股绝望萦绕在心头。 我将烟头给丢了,从地上起身,再次返回山洞找通道。 刘会长也跟了过来。 两人像扫雷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找遍了我们进来的整条甬道。 除了之前我们躲火藏身的那个缝隙,没发现一点通道的痕迹。 那个缝隙我们也钻下去看了看,底口非常狭窄,根本无法通过人,而且下面凉风直往上灌,能明显看到外面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 这一找。 足足半天。 等我们返回仙妈墓的时候。 小竹已经在伺候老太太吃东西了,见我们回来,她对我们说:“哥,找到出口了吗?食物支撑不了多久了。” 我回道:“快了。” 刘会长瘫坐在地上,开始闭目养神。 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想出来,堵在脑子里,一时半会儿又通透不了。 这种感觉非常难受。 刘会长开始脱鞋。 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袭来。 老太太口中的压缩饼干一口喷了出来。 小竹也捂住了鼻子。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