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带着沧桑,似乎是长期哮喘导致了嗓子彻底改变。 小竹一听,赶紧放开了我,神情惊恐又讶异:“哥……” 由于刚才我醒来之后也没看自己的样子,小竹卫生间的镜子也是侧挂在墙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我赶紧进卫生间瞄了一眼。 一看之下才知道。 小竹见到自己的样子会哭太正常了! 连我这么不要脸的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容貌! 镜子里的自己,整张脸红红的,而且扭曲了,皮肤一层又一层叠在一起。 怎么说呢…… 沙皮狗大家见过吧? 我现在的连就是弱化版本沙皮狗的脸! 不仅仅是脸上,连脖子的皮肤,乃至自己的身子,也有相似的模样,只不过身子上的皮皴得程度会小不少。 难怪我刚才摸小竹的脸,她会动手来打我,她刚才对着镜子伤心欲绝,压根没发觉我跑过来了,再加上我穿个大裤衩,一副完全认不出来的恶心沙皮狗去摸她,小竹不动手才怪呢! 小竹见到我的样子,又哭了,抽泣着说:“哥,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呀,呜呜……” 我站在原地,无语到了极致。 正在此时。 一位头上顶着个包,两腮凹陷,穿着刘会长衣服,手中拿着扇子的人走了过来,他这模样,就像缩小版年画里的寿星,见到我们之后,这货哈哈大笑,手中扇子摇了一摇:“妙哉妙哉!俊男美女如今变成了丑男陋女,哈哈哈。” 刘会长嗓子也变了,像太监一样。 我说:“老刘,我感觉现在我们都不是人,而是天上的妖怪下凡了,这特么太夸张了吧?!” 刘会长呵呵一笑:“等下就不夸张了。” 紧接着。 他将另一只手的袋子给拿了出来,对我们说:“苏兄、小竹姑娘,里面是衣服,咱们先换上之后再看看。” 尔后。 我们几人分别进卫生间换衣服。 刘会长和我的衣服是那种灰黑色的土布衣服,不仅有些脏,而且上面还有补丁。 小竹的衣服是土布蓝色的,干净很多,但看起来浆洗了好多遍,都有些泛白了。 也许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也许是我已经适应了一段时间自己丑陋的长相,衣服换上之后,还真觉得毫无违和感。 我和刘会长就是两个风吹日晒,有皮肤和肌体组织毛病没工夫去治的苗族挑夫。 小竹就是一位脸上长着密密麻麻大红斑的苗族姑娘。 丢在人群中。 我们三人都属于苦命普通劳动群众的一员,算不上特殊。 小竹眼眶还泛着泪水,满脸委屈。 我安慰道:“没事没事,比起我们,你都跟天仙一样漂亮了。” 小竹:“……” 我再安慰道:“等事情结束之后,哥带你找阿秀两人做医美,什么嫩肤、补胶原、美白全都给你整上。” 小竹闻言,问道:“真的吗?” 刘会长搭茬道:“小竹姑娘,你用不着这些啊,本身就长得够漂亮了!” 小竹白了刘会长一眼:“我要!” 刘会长不懂。 再漂亮的女人,都会觉得自己有不完美的地方。 比如陆岑音,她有时觉得自己胸小一些就好了,理由是穿衣服会更好看。 难以理喻。 这以后不得饿着孩子吗? 三人无奈地接受了样子之后,将我们身上的东西大部分寄存,出了酒店。 在退房的时候,服务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们三人,估计她内心觉得怎么之前从来没接待过这么三位苗民。 我们先乘中巴车,再乘牛车,最后走路,往荷阿婆住的村子赶。 这个村子实在太偏了。 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了。 一路风尘仆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