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律令……” 随着我的手指疯狂抖动,不少虫子从指缝中噗呲呲掉落,落在地上,似乎正在蠕动。 这场面。 不仅唐婶三人惊呆了。 连陆岑音也惊呆了。 刹那间! 两位道徒脸色大变,全都跳过了桌子,像出山猛虎一样朝我扑来。 “莫搞我啊大佬!” “啊!啊!” 两声惨呼。 两位凶狠无比的道徒躺在了地上,神情无比痛苦,呲牙咧嘴,他们想从地上爬起,但挣扎了两下,根本起不来,脸色无比惊恐。 我的脸色更加惊恐,蹲在墙角,手放在嘴里,一副快要被吓死的神情,身躯瑟瑟发抖。 唐婶彻底懵逼了。 在事情败露之后,两位保镖明明饿虎出山一样跳过来袭击我,但她根本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两个家伙就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就这两个小弱鸡。 再来十人我也撂倒他们。 哥们可是练过天下第一阴气功的人! 不过,唐婶不愧是经验无比丰富的老骗子,她见到情况不对,撒丫子就往门外跑。 可陆岑音已经提前挡在了门前,将门给反锁了。 唐婶勃然大怒,拿起拂尘就去抽陆岑音。 “咔嚓”一声响动。 拂尘杆断了。 “嘭”一声。 假袁大头击断拂尘杆之后,余势未减,直接砸在了门上,门被砸裂一个小坑,木屑四溅,假袁大头从上面掉了下来。 自从练了好大哥关红教的气功,我感觉自己手中假袁大头的威力翻了一辈! 陆岑音捡起了地上的假袁大头,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几下,心疼地说:“又糟蹋自己的护身符。” 她将假袁大头还给了我。 唐婶呆立在原地。 这家伙不是傻子,刚才那下如果击中她的脑袋,估计她已经脑溢血而亡,准度、力量、时机确实太吓人了,她知道今天碰到了足以降维碾压她的人了。 半晌之后。 她“噗通”一声,向陆岑音跪了下来了,颤声说道:“姑娘,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骗你们了……” 陆岑音调皮地学着粤语腔调:“大师,请叫我女居士啦!” 我走了过去,戏谑地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唐婶,心中简直爽翻天了! 虐菜爽! 报仇加虐菜更爽! 报仇加虐菜加搞线索更是爽上加爽! 我转身拿起桌子上那个黑色的坛子,坛子旁边糊着一圈浅浅的淡灰硬泥糊一样的东西,擦了两下,手指沾到了那些泥糊,又倒了点茶水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不断地搓揉,手指间噗呲呲地掉下来不少淡灰色细线虫子。 紧接着。 我又拿起了之前她给陆岑音把脉之时的把脉枕,在底部摁了一下小小的开关,然后拿给了陆岑音,叫她试一下把脉枕的温度。 陆岑音试了之后,美眸瞪得老大:“这是能导热的把脉枕头?!” 原理就是这样! 坛子边上的灰泥糊,其实是细小柳条虫晒干的尸体糊上去的,肉眼根本看不出来,这玩意儿要是沾了水用手搓揉,会不断地扭曲膨胀,就像虫子在不断地蠕动一样,看起来相当恶心和吓人。 江湖把戏而已! 以前农村偶尔有走脚郎中,到村里摆个摊子,拿一根筷子,沾上一些药粉,给人挑牙虫、眼虫,在他筷子的疯狂拨弄之下,一条条恶心的虫子源源不断地被挑出,吓得人半死。其实筷子上的药粉就是加工过的微小柳条虫(当然,有人也会用细籽草做成药粉),这些玩意儿遇到眼泪和口水,自然就会膨胀变形蠕动。 我刚才出门点烟的时候,特意用火去烧一位道徒的眉毛,导致他端坛子不稳,帮他扶坛子的时候,故意用手擦了不少上面的柳条虫干。 不过唐婶也算很细节了。 她故意将这玩意儿糊在坛子外面,一般人会以为坛子里的水有什么猫腻,她在施骗的过程中,估计也会有胆大的人要求检查水,可无论怎么检查,水都不会出任何问题。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