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黑子的腹疼药和解药,在小虎娘胡沁的面前晃了一晃。 “你在吃饭的时候,借着点菜的机会,偷了店老板的几粒安眠药,悄悄放在了菜里。我们进房间之后,你又悄悄下去向店老板要了一张烧牛牯房间的备用房卡,乘他吃了药睡得死,摸进去他房间,想找自己中毒的解药。” “但没想到烧牛牯的身体素质奇好,很快就抵抗住了药效,醒过来了。你怕直接跑出去事情败露,乘他刚醒来的时候脑子稀里糊涂,干脆将计就计,直接弄乱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窝。” “你想着要是能勾搭上他坠入你的温柔乡最好,看看后续能不能套出他的解药。谁想到烧牛牯根本不吃你这一套,反而臭骂了你一顿。你万般无奈,反咬一口他非礼了你。而所谓二零八、二零四房间,其实他在睡觉之前就已经被药得晕晕乎乎,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进了哪个房间,你借此来搅浑水。小虎娘姐姐,你觉得这有意思吗?” 我其实早就知道这婆娘吃饭时在做小动作。 故意吃了她放了安眠药里面那盘菜几口,但随后就悄悄吐了。 三黑子我没提醒他。 反正那点量也吃不死人。 在睡觉之前,我跟着三黑子进了一次他房间,特意将他包裹里的腹疼药和解药给拿走了,目的就是为了当面揭穿小胡娘胡沁的诡计,从智力上狠狠碾压她一次,起到震慑作用,让她后面不敢再起幺蛾子。 三黑子听完了我的分析,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腹疼药:“老子差点身败名裂进去捡肥皂了!我弄死你!” 他一把扑向了小胡娘胡沁,蒲扇一样的大手就去捏她的嘴。 我拉住了气乎乎的三黑子,对神情惊恐万分的小虎娘胡沁说:“看在你两条华子的份上,这次我饶了你!但建议你好好想想,身中剧毒、武力不及、计谋弱鸡,你还拿什么跟我们玩?” “我的耐心非常有限,下次要发现你再搞小动作,公海死一两个人不要太简单!” 小虎娘胡沁闻言,吓得娇躯一哆嗦:“斑鸠哥、牛牯哥,我刚才确实被猪油蒙了心,下次真的不敢了……” 三黑子恼道:“滚犊子!” 小虎娘胡沁闻言,从床上起来,快速离开了。 我拍了拍三黑子的肩膀:“钢铁真男人!” 三黑子:“……” 我回到房间,安心地休息了几个小时。 已经到晚上了。 我们吃了晚饭。 乘黑再次出发。 开了一晚上的车,总算来到了鲁省照市,车开始往海边乡下转。 一路上。 小胡娘胡沁再也不敢起幺蛾子,老实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到了一个镇子。 小虎娘胡沁告诉我们,她联系的渔家在海边,商务车过不去,要在大集上租一辆三轮摩托车前往。 我们几人乘坐三轮摩托,到了海边一个小渔村。 在里面转了半个小时。 终于在渔村边沿的一个小房子里找到了一位渔民。 渔民姓何,单名一个光字,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光棍汉子,浑身黝黑,但头发没几根了,抽旱烟斗抽得一口大黄牙,我们到达的时候,他正坐在房子前拿大盆喝稀饭。 小虎娘胡沁之前只是经人介绍跟他电话联系过。 何光与她没见过面。 互相一打招呼。 何光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完全把我和三黑子当成了不存在,双目直勾勾地瞄着小虎娘胡沁的胸脯,直到小虎娘胡沁咳嗽了好几句,这货才反应过来,操着一口浓重乡音的普通话:“胡老板,是你们要出海去吧?” 小胡娘胡沁说:“对!我们之前联系过,你赶紧安排船吧,我们打算马上走!” 何光闻言,却摇了摇头:“现在不行!” 我问道:“为什么?” 何光说:“天气预报说最近有台风,必须等过了这几天台风我们才可以出海,否则不安全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们在开车的时候听收音机,确实听到了台风马上要来的消息。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