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联系,可怎么也联系不上。” “过了两天,我又听到一件事,说是港市一个拍卖行在拍卖一副蔡襄的《昼锦堂记》的书法,你竟然拿着蔡襄的真迹,公开砸挂拍卖行,指出对方拍卖的作品存在十大谬误,乃实打实的赝品,导致拍卖行彻底下不来台,港市媒体对此进行了大幅报道。据说,拍卖行都准备请杀手做掉你!” “我以为你人去了港市,正准备去港市找你,可机票刚买,又听说赣省昌市老福山古玩市场,你接二连三斗了十家当地著名的古玩铺子,赌斗全赢,将人家的镇店之宝全给薅走了,当地古玩界一片哗然,气得肺都要炸了!” “后来又有北派的同行给我传来消息,说在陇省金塔,一伙盗墓同行发现了一座辽代古墓,费尽千辛万苦进去摸了金出来,结果你却守在门口,做了一个局,把人家一把火全给坑进局子里面了,北派那些家伙现在恨不得捅死你。” “就在前几天,漠河一位以前合作过的老朋友给我打电话,讲那里的孤儿院有人曾捐赠了一把明代血玉如意把件,院长将把件给送去鉴定拍卖,卖了三百来万作为孤儿院资金,捐赠人名叫做苏尘。后来有人说这玉如意其实是‘漠河王’老甘家中的祖传宝贝,不知道怎么突然失窃了,老甘吃了大哑巴亏,发誓要将你制成风干成腊肉,每年割一点来下酒……” 我头皮阵阵发麻。 砸挂、赌斗、做局、盗宝…… 这简直是与天下为敌的节奏! 我没让卞五再继续讲下去,问道:“会不会是同名?毕竟苏尘这名字还挺霸气的!” 卞五回道:“苏兄,你这不是在掩耳盗铃么?我看过港市的报纸,也听过同行的形容,还接到过朋友发过来的传真照片……干这些事的人,与你长得一模一样!老实说,咱们兄弟这么久了,见了这些照片,连我都确定就是你!” 我皱眉道:“可这些天我一直跟岑音、三黑子、小竹在一起,你讲得那个‘我’,足迹遍布在大江南北,一个人怎么能干得了这么多事!” 卞五说:“肯定不是一个人干得啊!你每次干这些事,要么身边有岑音姑娘,要么有小竹丫头,要么有三黑子,他们的样子也跟本人一模一样!而且,这些事情基本上前后相差不了几天发生,你即便是神,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到处煽风点火,这证明是一伙人扮成你样子干得!” 我问:“这些‘苏尘’干完这些事之后呢?” 卞五回道:“突然消失了,找也找不到。” 我挠了挠头:“怎么会这样?” 卞五回道:“我怎么知道啊!苏兄,你实话告诉我,这里面到底哪件是真正的你干得?你是不是还特意安排了其他人在扮成你的样子四处做局?” 看来假扮我们的人实在是太真了。 就连卞五都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便回道:“老五,这情况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你刚才所讲得那些事,没有一件是我干得,我被人给泼脏水了!”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人身安全没有任何问题,你现在也不用来找我。这么着吧……你继续探听着消息,我原来的号码已经用不了了,这个号码打电话也不是太方便,有情况就给我发信息,我每天会定时看一遍。” 卞五说:“好!你一定要保重!” 挂完了电话。 我赶紧将手机给关机。 因为我见到手机只有百分之二十的电量,道观里面别说充电器,连电都没有,这百分之二十的电量显得弥足珍贵,必须用在刀刃上。 关完机之后。 我拿了几张符纸,将手机给包好,然后埋在了道观前院大鼎香炉的灰里。 这道观没外人来。 现在每天上香的任务,云晴子基本都让小竹代劳,埋在里面不会露陷。 我和三黑子赶紧回了房间。 半个小时之后。 我们听到云晴子、陆岑音、小竹起床了。 她们几人洗漱完毕。 云晴子带着她们做了一遍早课。 尔后。 云晴子独自下山到半山腰小阁楼里去取今天的食材。 等云晴子一走。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