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帮的力量来对付颜小光,竟然硬在这趟混水里面搅和。 我问道:“你都已经忍了这么久,今天怎么突然发飙了?” 颜小月闻言,气乎乎地撅嘴说道:“他骂了你啊!这我可忍不了!” 我没再搭话。 脑中却在始终想着鞋拔子的最后一句话。 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颜小月见我闷不吭声,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问道:“你刚才打鞋拔子那么狠,我又揍了他的下属。” “他就这么算了,你不觉得太轻松了?” 颜小月闻言,顿时愣了一下,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回道:“我感觉今天的讨彩会,可能还得会热闹一些。” 颜小月:“……” 休息了一会儿。 我们进入了酒店的后堂。 这里原来是酒店举办婚礼等大型宴席的地方。 现在已经按讨彩会的老规矩进行了装扮。 大门设置成了花门,花门上不是花,而是不同颜色烂布条段扎成布团,寓意穿千家衣暖身。 穿过了花门。 舞台中间放了一台神龛。 神龛后面挂着范丹祖师乞讨像。 神龛前面有一张长长的台子,台子上放着一根棍子、一具竹筒、一把刀子、一面旗子、一本线装书。 棍打狗、筒乞饭、刀防身、旗聚弟兄、书写天下乞行规矩。 这些其实都是老用具了。 以前乞行的规矩确实比较多,十大帮规,条条严苛。 如禁止穿堂过院(乞讨时只能站大门口或靠在门框边)、顶色卧莲(与同行妻行苟且之事)、点水发线(背叛告发)、挑灯扒火(搬弄是非同门相杀)…… 现在他们摆这些玩意儿。 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 老粮帮这些吃白饭的,会所能够少去耍点,范丹老祖师都会笑出眼泪。 颜小月先上去交西门堂的年奉金。 每个堂口每年都需要交一定数额的钱给大彩头。 大彩头呵呵笑着收下,旁边的人在记录着奉金数额。 我在里面转了一大圈,便悄悄地出了后堂,与光头朱接头。 光头朱在二楼已经早早预定了一个房间。 我去敲房门。 但里面却无人应答。 我寻思这小子不会没来吧,赶紧掏出手机,准备给光头朱打电话。 结果肩膀被人给拍了一下。 回头一看。 一位清洁大妈,手中推着换洗床单的小车,示意我让一让。 我赶紧让开。 清洁大妈却对着我抛了一下媚眼。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当时,甚至有一拳打过去的冲动。 因为这大妈快六十岁了,长得又丑又猥琐。 她见我发懵,竟然凑过头来,低声问道:“大兄弟,要给你安排一位妹子耍一下?挺便宜的!” 我:“……” 这货竟然是光头朱! 他嘻嘻直笑。 我低声问道:“全准备好了?” 光头朱点了点头:“你就放心吧,到时你自己别吓得尿裤子就行。” 我回道:“行,等我给你拨电话吧,铃声响三下,你就开始动手,一秒别耽误!” 光头朱闻言,打了一个ok的手势,推着小推车,继续往前。 走了两步。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