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男孩,想再生一个女孩。他们给我小名取小添,打算二胎生出女孩之后,小名取小加,兄妹组成“添加”之意。 但当时单胎政策非常之严格,父母后来只得作罢。 知道我这个小名的人不多。 老家那些亲戚、唐叔夫妻、小时候“拖裤党”那些同伴、九儿姐。 父母健在的时候,老家那些亲戚因我家很有钱,常拍马屁似的与我们热情来往,但父母死了之后,已经彻底断绝了关系,因为当时竟没一人肯给我一口饭吃。 唐叔夫妻,一个死、一个跑。 “拖裤党”的同伴,事情已过去十多年,估计也没人会记得我小名。 九儿姐带着我,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而且她从来不叫我小名,更没有彩门中人的朋友。 以上四种情况,与花老头均无任何瓜葛。 他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名?! 迄今为止。 我只见过花老头两次,一次在路灯之下,一次就是目前这次。 这两次相遇,他倒有可能听到别人叫我,知道“苏尘”这个名字,但绝对不可能会知道小名。 花老头见我不吭声,神情露出无比嘚瑟之意,还大刺刺地翘起了二郎腿。 他在威胁我! 他想让我心怀恐惧! 难怪他之前回答问题如此嚣张跋扈。 卞五和小竹面面相觑。 可惜,花老头打错算盘了。 我最讨厌被别人威胁。 不管对方是谁、基于什么目的。 我也有足够的勇气直面恐惧。 九儿姐教我擒拿格斗杀人技时曾说过:“恐惧没任何作用,它只会加速你死亡。没死之前,所有恐惧均来自内心无端臆想,死了之后,恐惧也将不复存在。” 我冷声对卞五说道:“拉他去!” 花老头闻言,眼睛顿时瞪得像铜锣一样大,满脸不可思议。 卞五巴不得我发话,立马冲过去,一把扭起了花老头,拽到了卫生间。 半小时之后,花老头脸色蜡白,头仰在水龙头底下,嘴里发出极端痛苦的低吟声。一个小时之后,他已经双眼翻白,满脸通红,身子若将死虫子一样在扭曲、挣扎、颤抖。两个小时,他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不得不说。 骨头可真硬! 卞五把花老头给拖了出来。 小竹手中竹刀片一插他背部的穴位,花老头立马疼得窜了起来。 我冷冷地盯着他,问道:“配合还是继续玩?” 花老头老脸扭曲狰狞,目光凶狠,颤抖着手,在纸上写道:“你最好立马向老头磕头道歉,否则,你身边的人全要死!” 如果说之前他威胁、恐吓我个人,仅仅让我感到讨厌。 现在这句话,已经彻底将我惹炸了。 身边人是我无法触碰的底线,不可容忍。 卞五见状,简直要气疯了,一扭花老头的脖子,想给他再次来一遍水滴石穿。 我制止了他。 心中涌出浓浓的杀意。 “哗啦”一下。 我扯烂了一条长床单,迅疾用床单将自己的双眼给蒙了起来,伸出右手,对卞五说道:“刀给我!” 手中握了刀之后。 我反手一刀,冲着花老头的肩膀砍下。 刀带着凶残无比的呼啸声。 凌厉而至!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