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是第一时间送来的,可能因为是现磨的,所以会慢一些。” ……原来是之前叫的客房服务送的咖啡。 霍慕东脸色顿时更差了,吓得服务生连连道歉,住在这一层的贵客,他可一个都得罪不起。 霍慕东寒着脸说:“跟你没关系,出去。” 服务生如蒙大赦,放下咖啡后,连忙溜了。 直到半小时后,门才再次被敲响。 江礼有点忐忑地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里边恶声恶气地说:“出去,不要客房服务。” ……不妙啊,今天霍慕东似乎心情不好。江礼更不安了,做了一会儿心建设,才贴着门,小声喊:“是我,江礼。不是客房服务。” “……” 里边沉默片刻,然后房门被打开,江礼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说实话,上辈子的记忆已经不太清晰,短短两天一夜的接触,早就被五年的漫长光阴磨灭了,这两天相处下来,他们更多时候都是在黑漆漆的室内。 这样如此近的距离面对面站着,还是头一次,霍三公子身高傲人,再加之此刻气不顺,江礼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某人的阴影里。 妈耶,地狱难度。 他对自己说:江礼,你再忍一忍!倒计时还有27天,区区27天而已,一眨眼就忍过去了!你难道不想要朵朵了吗? 霍慕东没有邀请他进去的意思,人高马大地堵在门口,不满地质问:“江礼,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江礼在心里叹气:俗话还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呢,他不求他俩之间能有两百天的恩情,也不至于这么烦他吧? 以江礼二十几年的人生经验,也大致知道自己在“吸引力”这方面还是有点竞争力的,他在那样的家庭长大,物质匮乏、学费都得拖一拖才交,穷得叮当响,高中之前总被同学嘲笑……即使这样,也曾经有一些女生跟他告白,甚至还有几个男生扬言要养他,虽说都被他拒绝了,但也能证明自己不是很差劲,怎么到霍慕东这儿,就被嫌弃成这样? 还好他有准备,看来只能出绝招了。 霍慕东耐心地等青年狡辩,江礼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掀开连帽衫的帽子,露出一张白皙漂亮的脸蛋,以及……头上一对小鹿耳朵。 发箍藏在柔软的碎发里,鹿角和鹿耳小巧可爱,黑漆漆的眸子望着他,那张白生生的脸,慢慢泛出红,江礼有点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又扯开领口。 一个黑色项圈,上面还有个精致的铃铛。 霍慕东:“……” 江礼感觉羞耻极了,短暂的几秒钟停滞,仿佛比一辈子还长。霍慕东怎么还不让他进去?他有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并且把提出建议的吴淘拉上,踩他两脚。 虽然吴淘提的建议被他灵活改动了下——毕竟霍慕东不是他“女朋友”。 就在江礼盘算假如一拳把霍慕东打晕,强行进门的可能性有多大时,高大的男人扯住他的手腕,一把将江礼拽了进去。 铃铛声响了大半个晚上。 江礼最后累得直求饶:“够了够了,霍总,今日份够用了,明天再说吧qaq” 霍慕东有点满意:“你的意思是,明天还来?” 江礼弱弱的:“明天还可以过来吗?” 房间里剩下叮铃叮铃有节奏的脆响,短暂的沉默后,霍慕东才说:“江礼,你想要的东西,我不会给,来多少次都没用。如果你缺钱……” 他顿了顿,说:“可以从物质上给你一些补偿,但也仅此而已,咱们这种关系不可能长久。” 江礼:“不长久是多久?一个月行吗?” 霍慕东不知道他对江礼的新鲜感能持续多久,诚实而恶劣地说:“不确定,看你表现。” 江礼:“……”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