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碧螺说:“最近几日已经没再喝了。” 宋善宁撑着额头, 没再说话, 碧螺就在一旁守着, 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请太医。 直到宋善宁淡淡地摆手,说:“去给我请个大夫,要外面的,不许去皇宫里请。” 又特意嘱咐,“你悄悄地去,别惊动旁人。” 眼下天光初亮,市井间也刚刚苏醒,碧螺知道轻重,换了身素净低调的衣裳,从角门翻出去了。 等她把大夫找来的时候,大夫正蒙着眼睛,进了内堂才解开蒙眼的青布,宋善宁伸出手腕给他诊治,老大夫一手把脉,一手捋着山羊胡须,神色异常复杂。 碧螺等不及地问:“大夫,我家姑娘如何?” 大夫摇摇头,说:“若老夫没猜错,姑娘这应当是中毒的迹象。” 果然。 宋善宁已有猜测,并不惊讶,碧螺与她对视一眼,眸底写满了不可置信,“真的是中毒……” 老大夫叹一声,多半是把这里当成哪家的高门大院,妻妾妯娌间的阴毒手段。 宋善宁并未解释,只问:“这毒,能解吗?” 老大夫没答,反问道:“姑娘现在可是清醒的?” 他随便指着一旁的一盏茶杯,问:“那是什么?” 宋善宁愣了一下,答:“竹青色的瓷盏。” 老大夫神色明显松懈下来,他道:“看来姑娘现在是清醒的。那便是已经解了。” 宋善宁稍愣,“先生是说?” 老大夫解释:“姑娘中的应当是一种名叫韶华草的毒,此药毒性很淡,但若是长此以往下去,便会神志不清,恍惚回到韶华之时,但别的事上,却是一切如常的。” 他所说的,正好和宋善宁这段时日的症状对上了,碧螺有些担心地问:“那,这草药对身体损害大吗?” “只要及时停药,不成瘾,之后多饮清水,便不会有余毒留在体内。” 碧螺终于松了口气,宋善宁示意她将前几日熬煮过的草药残渣给大夫看,“先生,您看,这药可有什么不对?” 老大夫先看再闻,指着其中一位朱红色的药渣,道:“这八成就是韶花草了。” 整个问医的过程中,宋善宁都是躲在帐子后的,此时将床帷撩开一丝缝隙,于碧螺对视了一眼。 碧螺会意,往大夫手里塞了一块足量的金锭,“先生,奴婢送您回去。今日的事,还望您不要随意往外说。” 老大夫是个人精,早在看到这幅架势的时候,便已经猜到了什么,此时自然点头,还很自觉地蒙上眼睛,挪出了寝殿。 等碧螺将老大夫送走之后再回来,宋善宁已经披上衣裳,坐在了桌前,桌上还摆着那一包草药残渣,她正盯着看得出神。 银梭去张罗早膳了,碧螺走近,轻轻唤道:“殿下。” 宋善宁没回头,“送走了?” 碧螺看着自家殿下削瘦的背影,忍住心酸,嗯了一声,“是。” 宋善宁说:“那老大夫说这东西不能成瘾,当时郑太医是怎么嘱咐你的?” 碧螺答:“郑太医说这药寒凉,不宜给女子多用,吩咐奴婢两三天煎一回,抓两回药,服上几次便可。奴婢三天给您送一回,大约有十次左右。” 次数不算频繁,怪不得没有成瘾。 宋善宁淡淡地说:“看来,她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