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警惕,温若深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 不过,这么看起来隔壁那人好像行为有些反常?难道是知道些什么? 温若深收回目光,暂时敛下疑虑。 病殃殃的张群生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妹妹立刻带着开朗和善的笑意向前走。 “叩叩叩——” 年纪最小的张瑶瑶敲响了门,等待屋主人开门。 鼓乐声依旧没有停,众人等了一会有一个穿着管家服饰的老人打开了门。 老人双手合十,状似祷告地说:“你们终于来了,请进。” 老人像是专门等着他们的,说着一口地道的泰语,将八位玩家领进屋再关上门。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老人的眼睛灰蒙蒙的,看上去好像无法视物,应该是个瞎子。 一进屋,就能感觉到屋内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息,周围的窗户是关死的,密闭不透风的环境显得很压抑。 大厅是坐着一堆敲响鼓乐的泰国人,他们的神情都是麻木淡然毫无情感的,齐齐坐成一排透着股压抑感。 不知道是他们见识得多了还是怎么,冷漠意味都要溢出来了。 “其他客人都在二楼,我眼睛不好就不送你们上面去了。” 幸好副本带了翻译,不然这泰语听起来还真是奇怪。 张瑶瑶开口问:“请问您在这工作了多久啦?” “从帕拉卡小姐搬到这起,我就一直在了。” 也就是说,老人存在的时间和帕拉卡是同一时期的。 虽然老人的眼睛看不见,但是他的耳朵没有问题,也许他会听见些什么。 只不过目前不是一个好问问题的时候。 八人各怀鬼胎地上了二楼。 在二楼楼梯口站了一个打扮得体、看起来温柔知性又有些阴柔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发尾扎了个小圆揪,面上挂着温柔浅淡又疏离的笑容,似乎有些阴气过重的样子。 他也和老人一样双手合十地说道:“你们就是我妻子的朋友吧? 感谢你们能来参加我妻子的葬礼,还有朋友没有到齐,请你们等一等。” 年轻男人将他们领到一间已经坐了一些人的房间,不过他似乎还有事情,很快就离开了。 玩家们很快将目光聚集在房间其他人的身上。 在这里一共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年轻又漂亮。 所有人无一例外都将视线落在了那个女人身上,因为她根本不像是要来参加朋友葬礼的模样。 虽然并没有哪条规定要求参加葬礼是不能穿得花枝招展,但是这样严肃的场合,基本都不会把自己弄得和参加选美大赛一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