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母亲已经出院了,人痴痴傻傻的有时候她根本就认不清温若深是谁。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自由了,父亲再也没有回来看过他们母子俩,母亲已经没有能力再控制他了。 就算他和父亲一样都喜欢男人也没关系,不会有人再敢说他些什么了。 他去亲手做了一枚戒指,刻上他自己名字的缩写,虽然是很普通的银戒,但他觉得这意义重大。 他买了蛋糕,又把银戒带回了家,放在自己痴呆的母亲手里。 温若深给自己唱了生日歌,自己许愿吹灭蜡烛,自己收礼物。 他从母亲手里拿回银戒,带着浅笑看向母亲,温柔道:“谢谢妈妈的礼物,我会把它交给我未来的爱人的。” 以前他的生日礼物是一套又一套卷子,今年妈妈送给他的礼物是枚银戒。 他的妈妈终于开始爱他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温若深一直都是清醒地看着自己的偏执病态,看自己做出那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 他沉溺其中又无法自拔。 如同飞蛾扑火般自焚,被病态的控制变得扭曲,犹如恶鬼。 真正一直控制着他的人,是沉浸在过去黑暗中的自己。 “我很感谢你能告诉我这些,让我有了解你的机会。” 骆禹明在温若深的唇瓣留下极为温柔悱恻的吻,让温若深的理智逐渐回笼。 眼神交汇的瞬间,像是有了依靠似的,温若深卸下了力,靠在骆禹明肩膀与之紧紧相贴。 他轻笑着:“幸好遇到了你。” * 骆禹明发自内心地心疼温若深,只想要让温若深不再被过去所困扰。 只不过温若深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脆弱,恰恰相反,温若深很快就从那些悲伤压抑的情绪里出来了。 他就着这个姿势跨坐在骆禹明腿上,双手搭在骆禹明肩膀,含笑注视着对方。 “其实你不用心疼我的,因为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东西了。” 温若深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凑近骆禹明的唇瓣,视线来回上下扫视,故意引诱似的。 骆禹明被他看得不自在,脸上火烧似的升起热意,耳朵不受控制地开始泛红。 “要真心疼我……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我的爱呢。” 声音微哑,如同甘甜的酒液般醉人。 气吐如兰,呼吸间纠缠着难舍难分。 骆禹明被撩拨的有些难受,主动凑近想要吻温若深,温若深却轻笑着向后躲。 欲擒故纵算是被温若深玩明白了。 骆禹明觉得浑身滚烫,心里像是被羽毛扫过似的,莫名发痒。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