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和燕克行送他们回去又回来。 等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变得安静了,时闻才听见了一点哼哼声。 这个哼哼是那种比较难受的哼哼声,类似于受伤后的呻吟。 时闻一下看向燕克行:“你听到了吗?” 燕克行点头:“好像是长风的声音。” 时闻:“那家伙怎么了?” 时闻有点担心地转头往外面走去,过去畜棚那边,小家伙们住的地方。 燕克行跟在他后面。 等到了畜棚,时闻才发现,白虎根本不在畜棚里面,而是卧在外面。 外面就一盏小小的庭院灯,各种各样的蚊虫围绕着灯光飞来飞去。 它将脑袋搁在台阶上,厚实的耳朵都快耷拉下来了,夜风吹动着它的毛,衬着它格外无神的眼睛,让它看起来显得非常可怜。 时闻蹲下来摸了它的脑袋一下,感觉它的体温不是很高,心跳得也不是很快,都在正常范围内:“怎么了?身体难受还是心情不好?” 白虎用两只前爪抱着时闻的胳膊,鼻子里哼唧一声,既在撒娇,又在委屈。 时闻:“还记得狗獾的事啊?” 白虎:“嘤。” 这家伙嘤嘤得还挺熟练,可能是跟狗子们学的。 时闻摸了它的脑袋一会,它翻过身来,将两条后腿打开,露出柔软的肚皮给时闻摸。 它那么热情,时闻自然不客气,直接上手摸,还招呼燕克行:“快来摸,这家伙肚皮的触感可好了。” 白虎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愿意让人摸肚皮,好不容易逮着它心情比较好的现在,时闻自然要摸够本。 时闻高兴地摸着,燕克行也伸出大掌,轻轻摸了摸白虎的肚皮。 摸了两下,燕克行说道:“它吃撑了。” 时闻:“嗯?” 燕克行抓住时闻的手腕,让他往上面摸一点:“肚皮都鼓了。” 时闻惊讶,低头看白虎:“还真是。” 怪不得这家伙一直哼哼唧唧,还趴在外面,原来是撑到睡不着。 时闻叹口气:“晚上给你的饭也不是特别多,怎么撑成这个样子?” 时闻看它这样,进屋拿了消食片出来。 他们家没有专门针对白虎的消食片,只能给白虎吃兽用的了。 好在药物还算对症,时闻给白虎喂下去后,又给它揉了一会儿肚子,它总算好一点了,拖着尾巴进窝睡觉去了。 时闻以为这只是个意外,也没多在意。 没想到,第二天,白虎又吃撑了。 这次它主动跑到时闻脚下就地一躺,哼哼唧唧地要时闻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