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觉得时闻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证件,可也是大夫嘛,对他的推拒并不在意,只一个劲儿地夸他厉害。 时闻摆了好几次手也没能纠正大家的看法,同行的兽医们看着他,还嘿嘿地使劲笑。 时闻实在没办法,只好认下了“时大夫”这个名头。 晚上,时闻跟燕克行聊天的时候还特地说了一下这件事:【看起来我得抓紧时间学习,看能不能考个相应的证件下来,要不然太对不起这一称号了。】 燕克行:【等回来之后让祝佶他们帮忙安排。】 时闻:【这个可以,他们要是能帮得上忙,我这边就省事了。】 燕克行:【今天还有什么新鲜事吗?】 时闻:【让我想想,有两只被虫蝇叮咬得特别严重的大尾羊算吗?你是没闻到,那两只大尾羊都臭了,一掀开它们的尾巴,尾巴底下都是密密麻麻的蛆,看得我今天的晚饭都没能吃多少。】 燕克行:【那么严重?】 时闻:【是啊,药水没有涂好就是那么严重,山里的虫蝇也好像比平地上的要厉害一些。】 时闻打字打到这里又笑了起来,两只手打得飞快:【在我们检查出大尾羊屁股上的虫子之后,有好几个牧民急了,赶着大尾羊下来给我们检查。】 时闻:【大尾羊的屁股不是特别大?它们上山的时候还好,下山的时候一急直接失去平衡,咕噜咕噜往下摔,摔得大尾羊都懵了。】 时闻:【就那些大尾羊,被沉重的屁股拖着往山下摔的景象,你肯定没见过。】 燕克行:【虽然没见过,但可以想象,那景象一定特别好玩。】 时闻:【是啊,我们都笑得不行。牧民们也跟着我们一起笑,大家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时闻说着,还告诉燕克行,这边的风干肉特别好吃,可能用烈酒腌制过,又在山顶的大风和烈日下晾晒出来。 难得这边的风干肉香而不硬,辣而不冲,他还想问牧民买一点来着。 他没来得及开口,只是在风干肉上多看了两眼,牧民们就迅速的理解了他的意思,抓起风干肉往他兜里塞,吓得他连手里的肉都没吃完,赶紧拔腿往外跑。 他遗憾地告诉燕克行,买是买不到了,不过他咬过的那一大块风干肉可以带回去让燕克行尝尝,他会掰掉牙印部分的。 燕克行在那边又笑。 这一天两人也是笑着聊完,然后进入梦乡。 他们上山的时候一路都在走山路,等为期一个星期的义诊完成,他们就可以从另一边的山下去,然后乘坐上提前订好的车,直接坐车回去。 他们订的车也会帮忙把马儿拉回去。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