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邢名越开口安慰他道:“不过别担心,你的身体很好,这个觉醒并没有给你带来什么伤害,反而在不断地加强你的身体素质。” 时闻松了口气:“那就好。” 燕克行问:“他这种情况大概会难受多久?” 邢名越:“这个说不准,得看他的身体情况,一般来说,如果能够一直持续摄入异种食材,短则半月,长应该也不会超过一年。” 察觉到燕克行严肃的神色,邢名越难得多解释了一句:“我们现在的研究样本太少了,有时候确实没办法给出太准确的结论。” 燕克行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测试还在继续,当天晚上,邢名越带领团队在他家忙碌到凌晨一点多。 还是燕克行表示要休息了,他们才恋恋不舍地收起仪器,说请时闻有空的时候去b市检查。 他们有好多不方便搬动的大型仪器放在b市,得时闻亲自过去。 时闻道:“最近我们就有空,就是不知道你们那边过不过年,要是不过年的话,我们可以去一趟,顺便在那边玩。” 邢名越言简意赅地说道:“你要是愿意过来,我们这边就过年了。” 他身后的研究员们虽然没有说话,但亮晶晶的眼睛都表达了同一个意思。 时闻沉默了一下,约定过两天就过去。 邢名越他们离开后,燕克行又帮着擦了一遍重明鸟的油脂。 翅膀根部的酸软在擦过这种油之后缓解了一些,不过时闻还是没办法仰躺着睡觉,只能趴着睡,趴着又感觉不舒服,于是侧着睡。 他一直滚来滚去,怎么都找不到舒服的姿势。 好像意识到了某种姿势不舒服之后,无论再怎么调整,都会觉得另外一种姿势别扭。 第二天,时闻顶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爬起来忙牧场的事情。 燕克行他们已经放假了,虽然还有一些日常工作要做,但都带回了牧场。 时闻这种情况,他也没办法安心工作,于是便跟时闻一起管理牧场。 早上七点多,祝佶开着车出现在了牧场外面。 时闻拿铁锹撑着自己的身体,对门外的祝佶问道:“你怎么来的那么早?” 祝佶神采奕奕:“过来帮忙啊,你不是不舒服吗?我和段阔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段阔点点头:“时哥。” 时闻:“难得你那么积极主动。” 祝佶:“因为你说要去b市嘛,你这次也算是因公出差,要是去,尽管把牧场交给我们就是了,到时候肯定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牧场。” 时闻撑着腰:“那我得提前说一声谢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