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爬地松被吹得没办法,只能贴着地生长吧?” 燕克行:“猜对了。” 弓疆三人默默跟在后面,看着两人揽在一起的身影,对了对眼色,都感觉狗粮难以下咽。 山口的风太大了,他们不得不稍微翻过山,在避风的地方找到爬地松,再砍爬地松的枝条。 爬地松的枝条都比较细,他们拿着柴刀,轻轻一砍就砍下来了,并不麻烦。 麻烦的只是挑选爬地松的过程。 他们尽量看那些细弱的,有损伤的,或者受到昆虫啃咬的枝条。 这样的话,砍去旧枝,明年它们会长出更加健壮的新枝条。 “汪嗷——” “吼——吼汪——” 他们没砍一会,风中送来了虎崽们的低吼声。 时闻立刻就听出了,这是虎崽准备攻击的声音。 他跟燕克行对视一眼,停下柴刀,往前走两步,走到山边往底下看。 只见两只虎崽正在雪地上追一只鸟儿。 鸟儿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伤,飞得不高。 两只虎崽轮流跳起,朝鸟儿扑去。 好几次,粗壮的虎爪都将鸟儿压到了地上,鸟儿又惊险地逃脱出来,斜斜往空中飞。 燕克行低声说道:“它们在练习捕猎。” “猫科动物是不是都有玩弄猎物的习惯?”时闻看两只虎崽扑了放,放了扑,将鸟儿玩得精疲力尽,深感怀疑,“它们明明可以一次就将鸟儿扑下来。” 燕克行:“应该是早上吃饱了,现在不饿,才有这个闲心。” 几人看了一会,见两只虎崽这边没什么危险,便继续砍爬地松。 砍下来的枝条捆成一捆,等会每人各背一捆,背到车那边去。 他们正砍着的时候,两只虎崽不知道是不是玩累了,叼着鸟儿过来找时闻。 跑到时闻脚边的时候,叼着鸟儿的那只虎崽将鸟儿放到时闻脚下,拿毛茸茸的大脑袋撞时闻的腿,另一只虎崽也绕着他走来走去。 两只虎崽明显要将捕捉到的鸟儿送给他。 与此同时,不知道是太兴奋了,还是一路跑上来太累了,两只虎崽像狗子一样,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 时闻盛情难却,赶紧摸了两个大脑袋一下:“谢谢你们,我不要,你们自己吃吧。” 燕克行用爬地松的枝条拨弄了一下鸟儿,检查它的情况:“是只灰背隼,死了。” 时闻没想到是只猛禽,意外道:“老虎不愧是顶级掠食者。” 他们并不干涉虎崽的捕猎行为。 两只虎崽迟早要回归野外,过度干涉,两只虎崽会无所适从,最后反而不能适应野外环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