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到了汴州,怪不得这次信鹰竟然用了一个多时辰才到。 看医书竟也会觉得有趣。 嘿嘿,竟然知道写我想你了,写的时候肯定是一脸的认真。 虽然字数不是很多,但是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 秦泛看一句回一句,仿佛楚兰舟正在她的面前一般。 尤其看到最后她写的我想你三个字,秦泛学着楚兰舟的语气说着,就像她在耳边对她说一样。 平日里,楚兰舟可从未对她说过这三个字。 秦泛一脸傻笑地盯着信上为数不多的几行字,开始期待明日楚兰舟给她写的信。 秦泛小心地将信纸折好放入匣子里,才又拿起从大理寺带来的卷宗继续看。 这两本卷宗上记载的是十年前的钟府之事,却多是裴行俭入户部到最后娶亲的事。 按理说这该是裴家之事,却因为裴行俭频频出入钟府,当年便也记录在案。 也正因大部分篇幅与钟家无关,最终才没调入刑部。 若不是当年知晓此事之人,谁又会在这个时候还记得此事? 毕竟现在提起裴行俭,谁人不知他是花家女婿,记得他频繁出入钟府之人,早已死在了八年前。 杨迟衣此时将证据放到她的面前,矛头直指花渊微,她若沿着裴行俭这条线查下去,定然会扯上花家。 可杨、花两党之争,已是人尽皆知,秦泛不得不怀疑杨迟衣是想借她的手,来对付花家。 裴行俭当年入钟府的确是为了求娶,不过求娶的不是钟晚宁,而是花家之女。 裴行俭知道以他的能力,朝中若无人提拔他,他这一辈子即便兢兢业业,也只能做到户部郎中的位置。 不过好在他生了一副好皮囊,诗词做得也不错,终于入了花家之女的眼。 虽然只是个庶女,但他以后若是得了个花家女婿的头衔,也总比是个白身要好得多。 而裴行俭自从搭上花家,在户部扶摇直上,只用了八年时间便稳居户部左侍郎之位。 秦泛合上卷宗,揉了揉太阳穴,又陷入了沉思。 钟家获罪之后,裴行俭立刻便娶了花家女,不难猜出,扳倒钟家或许是他娶到花家女的一个条件。 可秦泛更愿意相信这是花渊微打发裴行俭的随意说辞。 毕竟当年钟家在朝中的地位,便是如今杨、花两家之合也比不过。 只是钟鹤希清风亮节,从不结党营私,钟家到了钟鹤希这一代更是达到了鼎盛。 便是如今的国号弘道,也是钟鹤希定下的。 只是没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