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刚参加军训的学生。 所有人进入状态都很快。 没有考试内容,则代表着未知,和突然。不管是科研工作者还是学术大佬,自从五年前那场战争后,他们都要具备一些面对突发情况的素质。 席斯言把omega抱在胸前,他抬着北极星定理的相关资料念给他听。 到底是像养陶瓷一样养了这么些年,井渺来到一个没有家里那么舒适的环境就有些不适应,哼哼唧唧地过了十点也不肯睡觉。 席斯言只能哄小孩。 他温柔的嗓音念着那些枯燥的文字和数字,井渺没有如预想的那样困倦,反而更精神了。 小孩抱着那个雪狼公仔,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提问题。 “为什么一定要改变导体横截面积呢哥哥?明明都已经能改变导体中自由电荷的规则流动了?” 席斯言语塞。 他曾经因为想要井渺大脑恢复而钻研过一段时间数学,但是北极星定理最终作用是电流能量。物理,超出了席大科学家的知识范畴。 又不能忽悠小孩,而且现在已经不是小奶娃了。 七岁的小朋友可问不出这种问题来。 “这是渺渺要思考的问题。”席斯言一本正经地和他说,“北极星定理并不是完美的,他还没有发挥到真正的作用,这是留给你解的题。” alpha很不要脸的给小孩下任务:“我们渺渺以前玩闹的时间太长了,这本来是你的作业和功课,从现在开始不能玩了,知道了吗?”他有点逗小孩的意思,就随口吓他,“做不好的话,不能和哥哥一起去天府泽。” 井渺漂亮干净的眼睛扑棱扑棱闪,似乎没反应过来,然后他用力地眨了两下眼,缓慢地哭了。 “呜......” 小奶猫的呜咽一下子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来,井渺拽着席斯言的睡衣,小声小气地哭。 “不哭不哭,渺渺,哥哥逗你的。”席斯言手忙脚乱地扯纸巾给他擦眼泪,最近小孩因为准备考核,乖得没边,席斯言差点忘了,他的omega现在是个哭神转世,“对不起宝宝,哥哥逗你的,可以慢慢来,不哭了好不好?宝宝在家里答应过哥哥,来这里以后要和所有大人一样的。” 席斯言心慌意乱。 几个月以前他对井渺动不动就哭这件事还有程序化的处理方法,先抱起来讲道理,再一半威胁一半哄,一分钟之内保准能把小孩哄乖。 但是现在井渺显然听不进去他的话,但还能记得答应过席斯言不能随便哭,要像大人一样。 于是,他的小朋友就埋着脸,克制隐忍地呜咽。 席斯言仿佛一个新手家长,手足无措,但是他只能老办法套公式:“渺渺,不许哭了。你先起来告诉哥哥,为什么不高兴?如果你还要哭,哥哥就去旁边那张床上睡。” 果然有用。 井渺抬起头来,乖乖地让席斯言给他擦眼泪。 “乖宝宝,是因为要做作业不高兴吗?哥哥逗你的,你什么时候想做再做,不想做,也可以不做。”他的手指划过井渺柔软的眼角的脸颊,那种像豆腐一样的触感让席斯言心头一跳。 不合时宜,但是真的很可爱。 席斯言凑上去亲吻他,从眼角到脸颊再滑到嘴角。 “我可以做.....可以、做好,要跟哥哥在一起。”井渺语无伦次地说,“不要吓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