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薄毛衣,眼里有几分醉意。 陆聿走过去,宋白低声问:“你刚才对嫂子做什么?” 从他站的角度,只看到陆聿俯下身完全遮住了姜念,两人虽说不是亲叔嫂,但在外人眼里仍是叔嫂,陆聿的种种行为都超出了小叔子该有的分寸。 陆聿对上宋白的目光:“我亲了她。” 宋白骤然挥拳过来,陆聿偏头躲过,接住宋白的拳头,和他在院子里打起来。 “陆聿,你他娘的干的是人事吗?” “你这种是小人行径!无耻卑劣!” 陆聿冷着脸没多说,和宋白打在一起,两人你一拳我一腿,这动静惊到了屋子里的朱俊和张笑,两个人跑出来就看到陆聿和宋白打的热火朝天,朱俊吓了一跳:“宋副团,陆副团伤还没好透呢,等伤好了你两再练啊!” 张笑愣了愣,拽着朱俊:“他两怎么又练了?” 朱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估计两人都喝上头了。” 最后在朱俊上去拉架挨了几拳后才把两人拉开,陆聿嘴角淤青,沾了点血,宋白也好到哪去,嘴角也青了,也沾着血,两人可谓是不遑多让,陆聿解开衣领扣子,脱下外套扔给朱俊,目光冷锐的看向宋白,对他惦记着姜念的事也不爽:“再来!” 宋白冷喝:“行啊!” 朱俊:…… 他今天就不该买这白酒! 这事闹的,大年三十的,三个人身上落一身伤。 陆聿和宋白在院子打了足足半个小时,两人下手都重,谁也不让谁,徐燕听见动静,趴在墙头看了眼,吓了一跳:“他两咋打起来了?” 朱俊赶紧说:“喝酒喝高兴了,两人对招呢。” 徐燕:…… 张笑:…… 她每次听朱俊 说隔几天宋副团和陆副团都会在宿舍后面练练,她一直不知道具体怎么练,今天一看,简直太凶猛了! 雪越下越大,干净的雪面都是凌乱的脚印。 陆聿靠在墙上,拇指擦过唇角的血,手在胯骨那按了按,短利的头发上落了点雪,大冬天的头上都是汗,宋白靠着灶房门框,手指微曲揉了揉右嘴角,瞥了眼陆聿按着胯骨的手。 他虽然下了死手,但招招避开他的伤,小人行径的事他不干。 张笑就站在屋门口,左看看右看看,明明是大冬天的,两人身上肉眼可见的冒着热气,张笑眨了眨眼,被朱俊拽会屋里,两人把碗筷收拾到灶房,洗碗的时候,张笑低声问:“他两没事吧?” 朱俊低声说:“这次练的比之前都狠,估计都喝了点酒。” 那是真狠啊,一个个都下死手呢。 院子里,陆聿喘了口气,说:“我年初二要去东市看宋团长,已经发电报告诉他们了,你去不去?” 宋白也喘了口气:“去!” 朱俊在灶房里听见了,朝外面喊了一嗓子:“陆副团,我也去看看宋团长,正好我有十天假期。” 晚上张笑睡在家属院,和姜念一人一间屋子,陆聿他们三个回宿舍睡了。 姜念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的时候听见外面有哗啦的水声,她迷糊的睁开眼,望着屋顶的房梁,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昨晚是大年三十。 ——她被一口酒给干到了! 姜念翻起身看到自己衣服裤子整整齐齐的,鞋袜也不知道是谁脱的,反正不是张笑就是陆聿,她穿上鞋袜走出去,就看到陆聿拎着两桶水往灶房走,他看见姜念出来,扭头就走。 姜念:??? 她好像又看到陆聿脸上有伤了。 姜念怕自己看错了,跑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