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有多糟糕。 胳膊受伤让她的进度慢下来很多,要是再不早点抵达郊区,她怕父母... “真该死啊,文森特...” 念出文森特的名字时,她能清楚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 要是文森特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恨不得用刀把他的肉一片片刮下来喂猪,而且还是让他在活着的状态下,让他体会源自古代的凌迟刑罚。 手贴上玻璃窗,明显的温差令她手边浮现一圈雾气。 簌簌— 什么声音? 细微的异响传进耳朵,周婷抬头,抬头寻找发出异响的地方。 是她听错了吗? 异响很快出现又很快消失,短暂得像是她的错觉一样。 “应该是我听错了吧...” 她回到床上,熄灭床头的小夜灯,辗转反侧很久才真的睡着。 绵长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周婷睡得沉稳,没有发现右上角的天花板角落又发出簌簌的细微动静,以及掉落的灰尘... ...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你慢点儿~” “骚货!看到个男人就发骚是不是!?” “没,我没有~嗯~啊~好深,你的肉棒插得好深~” “浪货!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像个母狗一样对着别的男人发骚!” “不,不会了~啊~肉棒好粗好硬,要把我干死了~”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厨房暗处响起,女人不断的娇喘、男人粗重的喘息令人面红耳赤。 ———— “竟然出太阳了。” 第二天大早,窗外透进的阳光把她晃醒。 除了末日初降的那两天是大晴天外,其余时间要么是阴云沉沉;要么是大雨绵绵的糟糕天气,所以她就没把窗帘拉上,结果今天却是个顶好的天,艳阳高照的。 “好几天没见到这么好的太阳了。” 她下床洗漱,由于左肩受伤,洗脸的时候还是难免被水打湿胸口。 “真不方便啊。” 她碰碰左肩,还是会感到隐隐的疼。 贺胤说她的左肩并没有骨折,只是脱臼,那天被他救回来后就帮她给左肩骨头归了位。 虽说骨头归了位,但贺胤说为了不留后遗症,还是打几天简易石膏比较好,以防万一日后左肩不好使力。 叩叩— “哪位?” 她擦干脸上的水,问。 “是我。” 门后传来贺胤的声音。 “啊,请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她急忙穿好内衣,艰难推开门后抵着的床头柜,拉开房门,迎上贺胤令人赏心悦目的帅脸。 贺胤注意到出现在门后的床头柜,嘴角微微上扬,“睡得好吗?” “还可以,你呢?” 她反问道。 “一般般。” 贺胤叹气。 “为什么啊?” 她好奇地挑高眉梢,问。 “...没别的,就是他们睡着后打呼噜。” 贺胤弯腰凑到她耳边小声道。 “噗嗤—” 周婷笑得眯起眼睛,“那你需要补觉吗?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在我房间再睡会儿。” 她指了指被子摊放齐整的kingsize大床,阳光铺满柔软的鹅绒枕头,看一眼仿佛能闻到太阳的味道。 “没事,而且我要是睡了也不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