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生病了你才对我这么好……”被伺候得很舒服的小动物又开始得寸进尺。 低头在她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 “嘶——” “还敢分手吗?” 撇嘴,不说话。 那就是还敢,伸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等你病好了再罚你,以后再说分手这种话我就加倍罚。” 哼,0*2不还是0。 辰凡见她还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补充了一句,“撇掉那两个人,我可从来没不打招呼就消失过。” 那两个人之一的魅影换好床单就在浴室门口偷听到了辰凡说她坏话。 “喂——你这是公然撬墙角。” 最好能撬得动,不然像现在这样搞的三权分立100%变成了33.3%。 “你们的工作都太不稳定了……我要找个朝九晚五上班有五险一金体制内的。”最近和邻居家的姐姐联系的有些频繁,被灌输了普通人生活的思想,嗯,她要稳定的。 挑眉,“这都谁教你的?”朝九晚五不可能五险一金倒是可以有,体制内他这应该也算。 “我的律师。”穿上魅影拿来的睡裙,准备继续去睡个回笼觉——啊不是,她有点饿了。停住了往被子里爬的动作,抓起小毛毯披上身,她想下楼看看有没有吃的。 正好看到Alex抱了一袋菜回来,他把袋子放餐桌上,准备开始做晚饭。莫楚盈打开袋子,没有看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想吃什么?” “咸蛋黄南瓜、炸茄盒、酸辣汤……” 看着袋子里的食材开始拼凑菜单。 “油炸酸辣的你都吃不了。”厨师残忍地取消了菜单。 “算了,你做什么我吃什么吧。”丧失点菜权利的雇主失望地上楼继续睡觉,魅影刚把床单被套扔进洗衣机,辰凡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他俩没带什么换洗衣服,穿的是Alex的运动服,还好没有很大。 混合了Alex惯用洗衣液味道的辰凡,闻上去有点怪怪的。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很奇怪吗?” “不是你的风格,你平时穿黑色比较多,Alex的衣服白色偏多……”她爬上床钻进被子,看到辰凡也掀开了被子…… “进去点,我也睡一会。” 警惕的眼神。 “我累了,不会碰你的。” 怀疑、不相信的眼神。 “行行行,我睡被子外面。” 闭上眼,闻到洗衣液的味道些许安心,睁开眼……算了还是闭上吧。 晚饭是简单的蔬菜汤,烤南瓜,蒜蓉茄子,土豆泥和烤鸡排,给她单独配了一碗鸡蛋羹。难得做了一桌子菜。 清淡的食物本身就不开胃,更何况是咽口水都疼的莫楚盈。小口吃了半碗鸡蛋羹就放下了勺子。烤南瓜、鸡排看上去硬硬的,想象了一下咽下去的疼痛感,算了。蔬菜汤喝了半碗,耳朵也很疼,蒸出来的蒜蓉茄子和土豆泥倒是还行,多吃了两口。 她吃完了,但椅子被辰凡卡着,不让她走。 餐桌上另外三个人交流着阿富汗最近的局势,没有理她,但也不让她走,估计吃完饭还是有什么事要问她吧。不喜欢这种等待被审问的感觉,把碗里剩下的鸡蛋羹搅成了呕吐物。 “别的你可以不吃,鸡蛋羹,不准剩下。”聊天的间歇,辰凡丢了一句话出来。 撅着嘴把呕吐物一口一口吃掉,这句话辰凡不说,Alex也会说的,会更啰嗦,说什么战争期间物资匮乏浪费食物可耻可恨bulabula的。 他们终于吃完了,开始收拾桌子,辰凡索性调了个方向,对着莫楚盈坐着。 “干嘛?” “不急,等他们忙完。” 低头,把脚踩到椅子上,头搁到膝盖上开始玩脚趾。等下无非又是那几句话翻来覆去地问,猜都能猜得到,为什么要跑来阿富汗、为什么要说分手、和Alex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之类的。 不想听。想要从椅子上离开,但被一直盯着他的辰凡拉住了。 “是我们有话想和你说。不是要审问你。” 他看出了莫楚盈的焦躁不安,也大概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 魅影泡了茶,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坐在对面把感冒药递给她。 Alex也收拾完厨房,重新拉开椅子坐下。 一时间,让莫楚盈很想打麻将…… “四年前我太年轻,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了你身上。很抱歉。”Alex一开口就是道歉,毕竟他算是除了家人以外第一个,闷声不响就离开她的人,“两年前开始,我就一直在找你,但完全没有头绪,去年我才知道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