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就成。我还听说……”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刘都御史家,有人想办法置办了一批丝绸去,当这炭敬,你猜刘都御史家怎么办的?直接将这礼,退了回去。” “退了回去?” “爹啊,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丝绸,只要有银子,哪里买不到?可这酒,你出去买买看,物以稀为贵啊!我还听说,有不少卖酒的商家,都舍不得拿出来卖了,将来新货上市,也只能找栖霞商行自己的经销商,如若不然……一瓶酒也别想买到。” 郑赐越听越玄乎,这哪里是酒,简直……就是仙丹了。 他虽觉得哪里好像有问题。 可好像身边每一个人,都对此甘之如饴。 自己的儿子,也好像宝贝似得,再不提扩建宅子的事了,他开始绘声绘色的讲开光,讲黄花大闺女炮制,讲《春秋》和《诗经》。 “听这个,这酒还能长知识?” 郑忠很认真的道:“大家都这样说,说是请了大儒去念四书五经,用的还是雅音,一字一句,一个顿挫都不能错,那念书的大儒,每日清早,还得沐浴三次,每日不得吃肉,要以清淡为主,这样的大儒……很耗费心神,基本上……得短命十年。” 郑赐越琢磨越不是味。 可他的脑海里,却好像又想起了一个声音。 这可能是真的,是真的……毕竟……没有人可以去证伪。 于是,他一遍遍的开始告诉自己。 郑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自觉地自己是极聪明的人,可偏偏,心底的这个声音,越来越强烈。 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哪怕像他这样的人,都在不断的催眠自己,原因可能不是他不够聪明,而是因为……他真的有很多这样的酒。 果然,郑忠说的一丁点没有错。 次日清早,开始有人九两银子收购了。 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都传的沸沸扬扬。 无论是叫好还是叫骂的人,似乎都以能拥有镇这酒为荣。 而且这价格,越来越像栖霞那边的提价靠拢。 …… “陛下,陛下……”亦失哈疾步进入了朱棣的寝殿。 一大清早,这亦失哈便让正在梳头的朱棣不禁露出反感之色。 他抬头,瞥了亦失哈一眼,道:“怎么急急忙忙的样子,不要吵了娘娘……” 亦失哈醒悟,于是蹑手蹑脚,悄声的到了朱棣身边,低声道:“陛下,宫外头有消息……酒……都销售一空了。” 朱棣一愣。看着铜镜之中,增加了些许华发的自己,朱棣本是颇有几分自怜之意,似乎自己开始有了衰老的征兆,英雄气短了几分。 可一下子,他双目如炬,龙精虎猛。 那一双眼睛,看着铜镜,好像打出了两束光。 朱棣道:“怎么回事?这么多的酒,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销售一空呢?” 他喊得很大声。 远处的榻上,传出些许的响动,朱棣才意识到,自己将徐皇后吵醒了。 于是,顾不得梳头,披头散发的将亦失哈扯到了寝殿之外,背着手,在这长廊之下踱步:“说。” “奴婢……奴婢也不懂啊,奴婢要是懂,奴婢……”亦失哈羞愧的朝自己的裤裆看了一眼。 朱棣皱眉:“这么快的吗?前日,张安世那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