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雕刻关公雕塑一副,清理武学侧殿,新设关帝庙,以试探义军的反应。 魏从义闻言哭笑不得,不得不提醒道:“昔日曹操有‘是儿欲使吾居炉火上耶’之语,唯其慎之!” 当年孙权上书曹操,愿意奉他为帝,曹操都不敢接受。 你们现在不奉舜王,奉关公,怕不是想离间义军之间的君臣关系吧? “将军有所不知!”那鲁安闻言不由连忙道,“一则拜这关帝圣君之事,遍布汉地,非唯我庄浪一处。” “二则,由此往南不远,洮岷西宁等地皆拜‘湫神’一十八位,皆前朝名将、后妃、明臣也!” “我听闻舜王宽宏大度,镇西将军又是其结义兄弟,定不会有所怪罪。” “那……那好吧,我回头和镇西将军说一声!”魏从义闻言犹豫了一下,不敢擅自做主,不由点了点头道。 “那感情好,若是镇西有空,还请将军为我等说项一声,出席这关圣帝君‘就位’之礼。”鲁安见事儿有门,连忙请求道。 “行,那我就提一句。不过此事成与不成,不敢保证!”魏从义摇了摇头道。 若不是入城以后,那鲁氏敬献了两名美人给他,他才懒得找这种麻烦。 应了那鲁安以后,魏从义便施施然返回了衙门,寻那陈长梃去了。 到了陈长梃住处,正有两个怀庆子弟手持大刀守在门前,见魏从义来了,禀报一声,这才放他进去。 魏从义进屋一看,只见陈长梃正直挺挺躺在床上,脖子上像带围脖似的缠绕了好几圈绷带。 “将军,感觉怎么样了?”魏从义施了一礼,不由问道。 “还……还好,倒没伤到要害。”陈长梃苦笑道。 “还没伤到要害?要是再偏一点,您这喉咙恐怕就要断了!”魏从义不由道。 “您又没有舜王起死回生那命,何必如此鲁莽呢?” “这……这一次大意了,没有闪……”陈长梃闻言嗫嚅道。 “算了,我就不说你了,等着舜王回头唠叨你吧!”魏从义不为己甚,摇了摇头道。 “对了,这两天鲁氏搞了个新玩意儿想让你过去看看,你去不去?” “什么玩意儿?你看我这能去吗?”陈长梃苦笑着想摇了摇头,结果没敢摇。 “据说找能工巧匠雕了一尊关公像,修了一座关帝庙,把您请进去!”魏从义若有所指道。 “什么把我请进去?这也是能胡说八道的?”陈长梃脸一黑,差点想和他撕打起来。 “看样子,鲁氏对我很关心啊!” “能不关心吗?毕竟家主被你千军万马之中一刀剁了!”魏从义笑了。 “好吧,那我去吧!”陈长梃想了想,最终无奈道。 原来当时他被鲁允昌一枪刺伤了脖子左侧以后,当时又没得到及时治疗。 结果陈长梃失血过多,伤口又化了脓,义军入城以后一直躲在衙门里养伤,一来二去,鲁氏土司自然就起了疑。 如果张三百在此,可能早就下达军令,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