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总督兼凤阳巡抚朱大典之用;湖广省留一十九万饷银,资镇筸等兵。” “这?这是朝廷要大用兵啊!”梁廷栋不由惊讶的感慨道。 这前后一口气发放了七十九万两白银,肯定要听见点水响才是。 与此同时,山西巡抚吴甡、湖广巡抚熊文灿、漕运总督兼凤阳巡抚朱大典等人皆接到了相应的饷银和征募士卒的圣旨。 那山西巡抚吴甡倒还好,大多人马从宣府、大同和山西三镇中抽调便是。 而湖广巡抚熊文灿和漕运总督兼凤阳巡抚朱大典两人却作了难。 这两处不像九边之地,很多边民、乡勇大都掌握基本的军事技能,只要朝廷肯花钱招募,就很快能够形成战斗力。 湖广巡抚熊文灿便将尤翟文、许成名等将领招来一问,不曾想那许成名不由笑道:“军门却有所不知,我正是分守湖广镇筸参将。” “下辖五寨长官司土苗,皆骁勇善战,不压‘毛葫芦’半分。” “军门若想招募士卒,当以镇筸兵为首,余则次之!” “哦?”熊文灿闻言一愣,顿时又生出许多想法来。 那许成名想的倒简单了,若是熊文灿全数招募镇筸兵,且不说成色如何,但只让镇筸兵坐大,就不是他能接受的结果。 好在许成名提出“毛葫芦”之事倒也提醒了熊文灿,郧阳附近山民众多,原本也属于“毛葫芦”之属,亦可招纳许多,充当剿匪力量。 除此之外,湖广巡抚熊文灿因为先后在福建、两广任职,对西洋战法和西洋火炮颇有心得,他不由心道:“贼人愚昧,焉知我红夷大炮的厉害!” “我当遣人延请西洋教官,为我别练一营人马;再召还旧部,铸造红夷大炮若干,不管贼人如果勇猛,无有不克者!” 湖广巡抚熊文灿计议已定,便下令道:“参将许成名听令,着你速前往镇筸再招募筸兵三千,编练完毕,赶快前来应命。” “末将领命!”许成名闻言一愣,连忙老老实实领命。 他原本以为湖广巡抚熊文灿要让他募兵万余,万万没想到只有三千之数,这中间一下子少了多少油水啊! 只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许成名也不敢露出半分不满,只得领命而去。 等到许成名刚去,熊文灿又问道:“郧阳巡抚如今何人?可否到任?” “回禀军门,前任郧阳巡抚卢象升失陷贼手以后,朝廷任命都察院右都御史宋祖舜担任此职,已经到任。”熊文灿身边幕僚闻言连忙应道。 “哦?此人履历如何?”熊文灿闻言端起茶盏,嘬了一口道。 他在福建任职了许久,特别喜欢喝那武夷山大红袍,此次上任湖广也携带了许多,时不时泡上一壶,品尝一番。 “也算得上知兵,听闻他颇懂些兵法,又在陕西、山西戍边多年,当有几分本事。”幕僚有条不紊的应道。 “好!”熊文灿闻言赞了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当书信一封。” “昔日卢象升到任,便道千难万难,还靠原来湖广巡抚唐晖救济过活,如今那宋祖舜到任,恐怕亦是有所短缺。” “我意助他两万饷银,请他帮我选练‘毛葫芦’一营,余则留作自用,不知可乎?”熊文灿笑道。 “军门高见,如今不费一分心神,便白得六千精兵!”幕僚拍马道。 “值得什么?”熊文灿自信满满道,“朝廷与我一十九万银两,只让我招募万余人马,却是小觑了熊某!” “我欲用剩余银两铸造红夷大炮大小八十八门,鸟铳两千支,长枪两千支,购买战马千余匹,招募人手六千人,别练一营,号称‘火器营’作为本督标营,定能一举荡平河南‘顺贼’诸部!”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