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心道:“是了,莫非贪恋郡主美色和王府财货?” “若是如此,我何不玉成此事,到时候贼人一走,我便按他一个勾结匪类的罪名。” “新野王府鸡飞狗跳之下,想必也没人能够管的了我!” 一念至此,他不由笑道:“大王有所不知,此乃进专门以待大王也!” “我家郡主貌美贤惠,天下谁人配之?舍舜王其谁也!我家新野王府,富甲天下,舍舜王亦其谁也!” 好家伙,张顺还没来得及说话,曾雨柔不由嘀咕了一句:“小人!” 他假装没听到,不由笑:“如此说来,这些罪名你都认了?” “认,我怎么不认?”新野王府长吏不由笑嘻嘻道。自古官贼不两立,不知道有多少贼头身家性命丧命于官府之手,这“贼头”怎么会像着新野王府说话呢? “那就好!”张顺惊堂木一拍,笑眯眯道:“拖出去,砍了!” “什么?”新野王府长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砍谁?” “砍你!”张顺冷笑道,“为人长吏而不能尽职尽责,上不能正王府风气,下不能教化百姓。上下其手,无恶不作,死不足惜!” 他好几天没杀人了,不由手有点痒。这杨进刚好撞到张顺手里,岂能留他? 不多时,两个大汉上来,一左一右架着那新野王府长吏,往地上一摁,刽子手上前一刀,只听见一声惨叫,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滚了下来。 众人不由“啊”的一声,随即欢呼了起来:“死人了,死人了,好耶!” 张顺皱了皱眉头,幸好没有看到有人拿着馒头去蘸人血。 他不由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还有谁有状要告?本王一一审理!” “如若没有,诸王府侵占田亩一律归公,以后不得再议!若有苦主上诉,犹为未晚!” 其实唐王系诸王哪里有多少合法田产,多是巧取豪夺而来。 张顺有了福王府的经验,只需依照鱼鳞册一捋,便能把王府的田产剥夺个七七八八。 原本砍了新野王府长吏,诸王爷郡主还以为他是“自家人”呢,结果却来这么一处,可吓坏了诸人。 他们纷纷跑到新野王那里,劝说道:“不若让县主下嫁此贼,也好保得家业周全!否则,等他来夺,反倒不美!” 新野王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要嫁,你们自己嫁去!偏生要把我家姑娘推到火坑里?” “切,都那么大了,还能嫁出去嘛?不如与了贼人拉倒!” 新野王差点一口气喘不上了,抓起拐杖就要打另外几个王爷。他那姑娘不由连忙拉着喊道:“爹爹,爹爹!”一时间乱作一团。 而其他人一听说自家的田亩,还有得“救”,不由纷纷哭着喊着要状告王府起来。 张顺便命令士卒维持了秩序,让原告排起队,一个一个审理起来。 且不说张顺如何忙碌,且说那唐王朱聿键当初离了南阳城。 他便和南阳知府带着几个随从,一路向裕州奔去。 原本他好端端在府里休息,是他的王妃曾氏把他喊了起来,对他说:“城中无故放旗花,乃不祥之兆。王爷千金之躯,宜早做打算。” 他对此将信将疑,又担心府里财产被兄弟夺了,不由有些犹豫。 好在曾氏主动提出道:“既然如此,我姑且留着府中看顾,还请王爷自去!” 唐王朱聿键本来以为她小题大做,他刚到了城外,便听到城外响起了厮杀声。 朱聿键怎么也没想到居然真让她说中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