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妃曾雨柔哪有张顺力气大?低挡不住,不多时就缴械投降了。 也不知两人在接天亭上胡天黑地了多久,天早已经黑了。 张顺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直到火气尽去,这才表现的像个人了。 他看不到曾雨柔神情如何,不由忐忑不安的致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不住!”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夜空中响起。 “畜生!”曾雨柔愤怒的给他下定义道。 “呃……”张顺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办的不地道,见她不再寻死腻活了。他不由伸出右脸道,“要不你在打这边一下,出出气?” “啪!”窝草,好疼啊,你还真不客气!张顺捂着火辣辣的面皮,不由无语。 曾雨柔打完之后,怒气稍去,心中不免有几分恐慌。 张顺身高八尺、人高马大,又刚对她施暴完毕,自然产生出一股很强的压迫感。 结果,两人沉默了半晌,张顺倒没有一点动静。 想起刚才的云雨之事,曾雨柔羞愧的有点想再从王府山上跳下去。 可是一想到跳下去,她就想到刚才男人拼死营救她之事。曾雨柔心里对他的行为居然没有多少反感,反倒有一丝丝甜蜜。 曾雨柔啊,曾雨柔,难道你天生就是一个银铛的妇人吗? 她不由心乱如麻,举棋不定。一个身居高位,婆婆妈妈的男子甘愿为她做这么多,想必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想到此处,曾雨柔不由忍不住道:“像你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造反的?” “啊?当初我和灾民被困在洪水中,活不下去了,只好造反了!”张顺见她语气软了下来,便搂着她温软的身体,慢慢的讲述了起来当初的经历来。 只要她不寻死腻活,张顺就心满意足了。 若说爱情,那自然是没有的。两人的关系,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和征服者对被征服者的羞辱罢了。 也不知道曾雨柔到底是怎样想的,居然安安静静听完了他的故事。直到这时候,她才问道:“你当初起兵的时候那么杀伐果断,如今怎么反倒婆婆妈妈起来了?” “我……”张顺自己也觉得奇怪,反思了许久,才下结论道,“当时身家性命系于一线,为求活耳,须顾不了许多。如今义军愈发壮大,我若肆意枉杀,又与大明朝廷有什么区别呢?” 原来他还真是迫不得已啊,若不是天下如此沸腾,或许他会老老实实做一辈子好人吧? 曾雨柔不由感慨道,“你真是个实诚君子!也难怪你能吸引这么多人来投,自己却那么拧巴!” “嗯,怎么了?”张顺闻言自己都羞红了脸,“实诚君子”还赤身果体的和你搂在一起呢。 曾雨柔伸出手中,轻轻在他胸膛上画着圈道:“君子之行,克己复礼,日三醒吾身。” “帝王之道,杀伐果断,以众生为棋!” “你越反省己身,越纠结道德的是非对错,你距离帝王之道就越远!” 说到此处,曾雨柔不由自嘲道笑了笑。 或许正是他这种拧巴,这种身居高位犹不忘善心,自己才能够摆脱被人羞辱的下场吧? 当然,随后自己更因此遭到他羞辱,那是别话不提。 其间恩仇几何,又如何算的清呢? 曾雨柔虽身为女子,其实更胜儿男。她出生于书香门第,自幼熟读儒家典籍,深明大义。 当她嫁入唐王府的时候,她的丈夫朱聿键才刚刚继任唐王之位。 和她想象中英明神武的王爷不同,朱聿键作为一个不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