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后再与二哥解释。” 萧擒虎将信将疑,只是如今张顺如此说了,他也无法,只得尊令而行。遂后,便辞别了张顺,拎起板子一五一十的执行起军法起来。 这时候,张顺笑着对张三百说道:“你们真是兄妹齐心呐!” 张三百哪里不知自己犯了忌讳,连忙“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老老实实认错道:“主公对我恩重如山,如今我因一时激愤,向主公挥刀,罪该万死,还请主公责罚!” 张顺面无表情,实际却是头疼得要命。正所谓“红颜祸水”,如今这马英娘果然担得此名。 只因她一人,便牵扯到自己麾下陈长梃、张三百和萧擒虎三位手下大将,还有一个若即若离的王锦衣,似乎也多少有些念想,此事却是不好善了了! 如今张顺也顾不了许多,只好喝道:“这次权且记下,你且与萧擒虎执行军法去吧。我与英娘再谈一谈,其间有些误会,怕是要解释清楚才行!” 张三百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告退而去。像他这种向主公挥刀的行为,乃是臣子大忌。结果他护妹心切,却不曾想犯了如此大错,心中不由惴惴不安。 且说,众人散了之后,张顺这才尴尬的对马英娘说道:“英娘,你看我们再找地方谈谈?” 一听找地方谈谈,马英娘心里就来气,不由冷眉一竖,喝道:“谈什么!” “额……谈谈咱们俩的事情!” 马英娘心中这才消了点气,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那好吧,若是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娘拼了这条小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敢做要敢当,挨打要立正。张顺自己差点帮人给自己带了绿帽子,这真是奇耻大辱,哪里还敢嘴硬,只得低声应道:“英娘对我的情义,我已尽知矣。先前是顺愚钝,反倒让英娘受气了!” 马英娘本来正气势汹汹,闻言“呀”的一声,便羞红了脸,再也凶不起来了。 两人走到偏僻之处,马英娘东张西望了一下,发现四周静悄悄的,不由有些担心:这厮是个色痞,一会儿会不会动手动脚,到时候自己是半推半就呢,还是严词拒绝为好? 张顺哪里知道这女子心思不知道又偏到哪里去了,只是感慨道:“当初,我不过是个普通农夫罢了,若非有了变故,估计这辈子也就和三娘在家乡结婚生子,虚度一生!” “直到我见到英娘之后,才惊为天人。只是我当时无德无能,不敢耽误英娘前程,也只能远观不敢亲近也。” “遂后,我又来回出征,反复作战,与英娘渐行渐远,本以为咱们今生无缘矣。却不料英娘对我竟然用情如此之深,却是我的过错了!” 马英娘见他又叽叽歪歪说个不停,却是一咬牙,单刀直入道:“既然如此,如今你可敢娶我!” “有何不敢!”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说不行? “此话当真?” “如假包换!”别看张顺回答的痛快,他暗中却是苦笑一声,这自己打肿脸充胖子,今日倒是抖了抖男子汉的威风。 可是那陈长梃等人的问题究竟如何解决,张顺却是犯了难! 第50章 老底 张顺暂且安抚了马英娘以后,便忧心忡忡的离开了新军训练之所。汇合了守在外面的亲卫以后,那王锦衣数次欲言又止,不过看张顺脸色不好看,没敢开口询问。 回到家中,陈长梃正在那里喝茶,张顺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进了屋里。 陈长梃见张顺归来,顿时大喜。他一副猴急模样,连忙问道:“主公,此事如何?” 张顺正准备编个谎话,厚着脸皮诓骗他一番,就准备说:“小弟已经尽力矣,那马英娘或许心有所属,并没有同意小弟的提议。” 结果,张顺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听到悟空来报:“师傅,李信有紧急事情求见!” 张顺暗松了一口气,连忙回道:“让他进来!”陈长梃一看有外人过来,便连忙住口不言。 李信进来一看,却见本该在康家庄的陈长梃也在此。他连忙一并见过了,然后才用眼神对张顺示意了一下。 张顺见他识相,倒是十分满意。只是如今张顺对陈长梃心中有愧,便大方地说道:“陈大哥不是外人,不必避讳。不知究竟是何事情,如此紧急?” 李信稍微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主公,我这些日子已经派人打探明白。义军自从垣曲渡河一来,除了我军进了卢氏以外,‘八大王’别走汝宁,攻邓州、信阳,顿兵湖广随州应山县。”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