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然憨瓜没有,只半用力没用力地把住她的手腕,指尖都还滑滑的。 “我没得辩解,你怎想都行,但还请先出去,这与冬冬你无关!” 出去?无关? 挪开对视的眼,真冬直视向不费脑子就想象得到的淫处。那里应很湿了,充血的肉核硬挺又敏感,淫液呢,定是她记忆里的味道。 “快出去,冬冬……” 移膝挤入融野的两腿间,真冬未用劲分腿,是松雪融野这淫娃没有拒绝。 伸指,真冬慢探进纯白遮羞布下纯淫的穴。 “你都这样了,要我如何出得去。”再度看向忍声别脸的融野,真冬道。 “打扰你休息了冬冬……我很抱歉……” 松雪融野道歉也只会道扰你安寝的歉,至于你说她是不是想着你自慰的,有没有觉得惭愧,就真冬对她的了解,此君应不具备这方面的羞耻心。 侧颜的红晕可爱煞人,真冬的手不自觉地于她已渗滑液的穴缝间摩挲。 “冬冬……好舒服……” 她腿根微微发颤,白嫩的大腿叫襦袢半掩着,真冬想挑开了摸,扒光衣裳摸个痛快。 然冲动仅在眨眼间,真冬未付诸实践。 两手支身,松雪融野大腿开合的角度刚刚好够一只手在里鼓捣,真冬遂又移近膝盖,好让食指与中指方便满足她半夜高涨的性致。 “冬冬……” 她半咬下唇看过来,一派欲哭无泪的纯情。 为什么松雪融野总仗着一张纯情的俊脸专干些下流的事呢。真冬纳闷。 “冬冬、啊——” 她舒舒服服地去了,蜜液淫汁淌了一手的。才刚开始就流了这么多,该不该为此高兴呢。 见融野起身,真冬明了她要撒娇求吻,亲着亲着再脱了你的衣,全不提她们之间的某个约定。 俯下身,并不给松雪融野亲吻的机会,两指一张肉唇,真冬把脸凑近,也不给自己过多品味沉醉的机会,只吐舌去舔弄半夜不安分的肉蕊。 有约在前又为何会做这事,真冬承认是被松雪融野旺盛的性欲惊到,受淫味蛊惑,不能自持。 一旦剩留两个人,一旦天色暗下来,真冬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分。然若是在自家,松雪融野是会主动保持距离的,不等天黑就走,不增添双方的苦恼。 今日是怎了,渴得丢了体面,渴得大半夜喊着对你的昵称自慰。 累了也困了,真冬不想思考太多,对松雪融野,她也思考不了太多。 “你舔得好舒服,冬冬。” 她叫得真冬也很舒服,好听得骨头都化了。 性爱的美好,真冬近来逐渐学会敞开胸怀地享受它。而此时她又留意到,与喜欢的人做任何事,她都会开心。 她会一不小心就绷不住笑,一不小心就纵爱流淌。她学会于一种求而不得中拾得趣味,因她也留意到,她是反抗不了爱的。她能做的就是与爱共处,直至习惯成自然。 看着她的爱,真冬相信那一天终会到来。 “可以了么。” 一句话,融野如梦初醒。 她的衣裳虽显凌乱,但还是完好穿在身上的,她两腿间的女人亦未赤身裸体。那处的热和湿滑都是真的,方才发生的也都是真的。 可望着冬冬,融野却又不敢相信了。 “冬——” “好好睡吧,明晨还得回去。” 一动不动地盯视真冬的背后,融野无语目送至她消失于黑夜。 “晚安,冬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