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的。 苏玳正闲着呢,想,既然想见就见见。看看赫舍里氏如今有没有什么长进。 将近十来年,赫舍里氏也从当初那个小姑娘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她比苏玳年纪还要小些,却因为常年禁闭,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大上了许多。但也是好好收拾过的,不至于太过难看。 苏玳瞧着她行礼问安,规矩倒是做的不错的。 苏玳正在瞧赫舍里氏,想起的是她当年在小花厅后头藏着,听见赫舍里氏与弘晳说的那些话,赫舍里氏起身后,却单刀直入,问苏玳能不能屏退左右,她想和苏玳单独说说话。 苏玳就笑了:“你执意要见本宫,偏又这样扭捏,有什么尽可以直说。” 如今能在她身边伺候的,都是心腹亲近之人。何况,苏玳心知肚明赫舍里氏想说什么,但她是真心不在意,这姿态就很是漫不经心了。 赫舍里氏见太子妃这样轻慢她,她自然不敢说些什么,如今也懂得身份云泥之别,更何况是她有求于人了。 当着侍奉的人,赫舍里氏也不敢说的太明显,她又跪下,对着苏玳道:“望太子妃怜惜。求太子妃看在妾与太子妃是来自一个地方的。给妾一条生路,妾往后一定安分守己。” 苏玳就知道她要这样说。 她只做不懂:“给你一条生路?赫舍里氏,你如今还是太子的侧福晋,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没有生路了?况且,你是赫舍里氏一族的人,本宫出自喀喇沁部,如何就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了?” 晚间弘晳回府,苏玳就把这个事儿当做笑话说与弘晳听。 弘晳听见就捏她的下巴:“太子妃把来历说与她听了?” “怎么会?”苏玳笑嘻嘻地,“我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她。便是福春福夏在跟前,她后来遭不住直接说了,我也没应她的话。就叫她猜去吧,横竖她也猜不到。猜到了也无妨。她在府中病着,谁认真听她说话呢。” 弘晳道:“以后她再这样,也不必见她了。由着她去便罢了。横竖有人看着,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弘晳不会取赫舍里氏的性命。如今赫舍里氏一族,索额图那一脉总还是有些用处的。 他们夫妇也不至于这样气量狭小,连赫舍里氏也容不下。 常泰如今是内阁大学士了,常海也在朝为官。 纶布长大了,又跑到福建去了,说是要去治理taiwan。就跟着姚家还有施家的子孙一道去了。 苏玳也学着弘晳的样子去捏他的下巴:“我的来历只有爷知道。谁也不会知道的。” 她不会刻意想要去改变大清的什么。 一个时候自然有一个时候的历史进程。不能强行扭转,甚至不能强行拉进。 是需要一代又一代的人潜移默化的努力与奋斗,才能慢慢儿的发展到一个程度的。 她做出来的这些东西,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去改变一个国家。 但这样省力又可以节省发展生产力的东西,迟早会传到民间的。百姓之中是蕴藏着巨大的生机的。 就好像是火炮,她与弘晳谈论过许多的后世之事,弘晳如今就令在火器方面极为有造诣的常泰继续深入研究。并不曾埋没这位历史上的火器天才。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