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与噶礼的人在京中见面,商议纶布的事,还有些南边地方上的事务。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需要个面生的人去接触。” “爷叫你哥哥易容过。他们不知道是你的哥哥。如今传的乱七八糟,不过是为了把人诈出来。爷已同你哥哥说了,叫他不必管。爷会保他,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他。” 苏玳怨念:“你们悄悄商议好了,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哥哥变了,哥哥不爱她了。哥哥现在死心塌地跟着弘晳,她成了外人了。 呜呜呜,苏玳委屈。 弘晳默然,这个指控也没错,他确实是,什么都没告诉她。 弘晳反省,然后承诺:“爷以后一定都告诉你。” 苏玳不大信他这个话,只想着巴勒多尔济多老实的一个人啊,这才跟着弘晳混了没多久,连亲妹妹都骗了,天知道她哥哥在外头还干了什么事。 可转念一想,巴勒多尔济转变如此大,又岂能不是外间环境太险恶,他不得不改变呢? 想到这儿,又有点心疼她哥哥,苏玳觉得自己真是心软没出息:“为了你,哥哥都不惜骗我。” 小福晋声音软软的,带着控诉,却很像在撒娇。 弘晳就觉得说不上来,小福晋似乎是有些变了。 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变了,但总之是变得叫他越来越喜欢了。 十来天没这么抱着小福晋了,温香软玉在怀,旷了十来天的身子翻腾叫嚣,就想狠狠的弄一弄他心爱的小福晋。 想看她活色生香,弘晳逗她:“你哥哥跟着爷混,自然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都是爷的人,都得听爷的。以后你也要这样,不能总想着你哥哥。” 苏玳听的想拧他,一看见他额上的伤口,就没用力气了,招架不住他的动手动脚,只好软着声音道:“爷额头上的伤,到底怎么弄的嘛?” 弘晳说了,可沉沦在云端起伏的苏玳听进去了几句,他就不知道了。 敢说敢干的皇长孙坏心的很,苏玳没听清,嘤咛着不知道,他就一遍一遍的说,直到苏玳听进去为止。 他尽兴了,搂着小福晋爱怜的亲吻,苏玳却觉得身心受到了双重压榨。 乾清宫沉重的逼问仿佛是她亲身经历的。 方才重重留下的余韵又久久盘旋在心中。 身心割裂,无法思考。 缓了许久许久,久到弘晳都以为怀里闭着眼睛的小福晋睡着了,结果小福晋抓着他的手腕,用一眼的水色看他,问他:“爷会找太子爷帮忙吗?” 弘晳拿了帕子擦她额上的汗珠:“自此往后,或者说很早之前就开始了。爷的事情,爷自己扛。阿玛的事情,爷一力承担。” “太子之位,将阿玛的手脚都束缚住了。他什么都不能做。甚至不能保住这个位置。” 太子和皇长孙联手,皇上那里,就绝不会再扶持太子了。 四面八方对皇长孙的攻击,都是针对太子的。太子不能相帮,皇长孙自己解决,才有一息生机。 他的阿玛还没有经历过那样惨痛的人生,他的阿玛也不是重生而来的。 他的阿玛不需要去搏杀,有他在,他能护得住所有的人。 如果非要有一个人再经历一遍那样的黑暗,那么,就让他一个人承担吧。 苏玳听的心灰意冷:“那太子爷能做什么呢?”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