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不住轻颤的眼睫暴露了她的紧张。 “看来你并不想救你的男人……”他伸手轻抚她的小脸。语气危险而冰冷。 她满面潮红的睁开眼睛、清泉似的眸子水汽弥漫,带着无辜又诱人的清纯娇柔。梵幽螭眼眸一深,再也不想忍耐自己自己的叫嚣已久的欲望,他紧紧扣着她那不安分的腰肢,欲龙重重挺入幽深的花谷。 '“啊~~~~~~~~!” ~~~~~~~~~~~~~~~~~~~~~~~~ 身体被用力按在镜面上,,还在高潮中的花径疯狂蠕动,身后的巨龙一下又一下的凶狠侵犯着她。 “不……啊,不不要……嗯嗯……啊~……”她呻吟媚叫着,脸上泪水连连而落了…… 她挣扎着想直起身。但扶着她腰肢的手往前一按,她便砰一下被重新抵在镜子上,胴体贴着冰冷的镜面不住磨蹭。 她胸前的娇软被镜子乳压得扁扁的,偏偏她还能通过镜子,看到近在咫尺的淫景—— 花瓣被一次次蛮横的撑大,被迫容纳着那个巨物,已经被玩弄的红肿不堪了,可是身后那个欲望却一点也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只是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闯入进去,蛮横而霸道的一次次逼它接纳,她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小脸上红晕如雾气连绵,她只觉得下身痛的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可是那巨物一次次的闯入最深处,顶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花枝乱颤,呻吟不止。那痛极了的身体渐渐地涌上一股让她陌生的酥麻难耐,那种痛苦和欲望堆积的感觉快要将她逼疯了。她受不了的摇着头,可怜兮兮的哭着求他放过自己,可是身后的男人却充耳不闻,她便又哭着不停骂他,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和狂风暴雨, “不要了……呜呜……我真的受不了……呜呜……停下来,停下来……轻一点…………呜呜……”她气若游丝的呜咽着,已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腾红的脸颊上情欲和痛苦交杂着,让那双清泉似的眸子渐渐迷离涣散, 下腹里的酸胀教她几乎晕厥过去,偏偏后入的姿势能让阳具插得极深,只一下就顶上了她的子宫口。 “轻点?你在求我吗?” “不要了……不要了……”她可怜兮兮的摇着头,似再也没了之前的一身反骨,她像是被剥下利爪的小猫在他身下委屈求饶。他那双被魔气浸染的黑金色的眸子昏因为欲望而一片赤红,他还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更不想再委屈自己的欲望。那些日子,他有多渴望可以抱着她,牵她的手,哪怕只是片刻欢好,她都不肯施舍给他。他费力讨好,压抑忍耐,一次又一次的迁就着她,不忍强迫她,可是她的心里眼里,自始至终永远只有那两个男人。 现在,他终于可以将她压在身下,日日夜夜抱着这个让他爱不释手的软糯糯的身子,他想要她多久,便要她多久,他想如何待她,便如何待她,就如同现在一般,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驰骋泻欲。 “我的确是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他眯着眸子,骄矜高傲的面容上露着意味不明的表情,含笑的男声缓缓萦绕,如同情人间的缠绵私语。突然那大手将她猛然朝后一拽,她“啊——”一下尖叫出声,雪臀重重撞在了他身后的巨龙上,随即传来男人寒冷如冰的声音,“我早就该这样把你锁在我身边,让你只能做我的女人,永远永远都别想逃离!, 好硬,好烫,好涨…… 满眼泪花儿中,糖莲子早已无法思考了,她只觉得整个身体似乎都被一把烫热无比的巨剑贯穿了,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像是被挑在猎人的尖刀上,一根粗有儿臂的紫红色巨龙横插在她双腿之间。 模糊的视线中,镜中那对依偎相拥的男女是何等亲昵,何等缱绻。 男人一身金红色的衣袍衣冠楚楚,依旧高傲而尊贵,他修长的大手在美人儿身上摩挲爱抚着,如同怜爱一件珍宝,但胯间那根巨龙却用着恨不得把她捣碎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侵犯着她。 “啊,嗯啊……太,太深了……“啊~~好痛……不要……不要了……好难受……呜呜……”……” 她哭着尖叫起来,不再次难以承受的尖叫起来,但是身后的男人却似已陷入癫狂的欲望里,大掌紧紧掐着她的腰肢,让她难以喘息的一次次疯狂进出着她的花谷。 就在她快被他玩的快晕倒时,梵幽螭却又将她拉回自己怀中,把她按在胯上狠狠进出她。 再次疯狂的进出起来。糖莲子不知道被他到底玩弄了多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只是她每次醒来似乎都已换了一个地方,而身上的男人却仍是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驰骋着,下身已经痛的麻木了,反而堆积起来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就这么一次又一次被他卷入欲海之中,昏昏沉沉,不知经年。 ps:黑化的大殿下震变态辣。等着回头小莲子好好抽他几百鞭子,哼哼哼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