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被紧致美妙的花谷所吸引蛊惑了,分身一次次狠狠,在温热的泉水中,一次次顶上了最深的敏感点。 “太深了…………嗯……啊~~~掌司大人~~~”她软糯糯的哀求着,一双泪眸娇痕点点,她有些承受不了这般可怕的深插,身上的男人让她渐渐的有些害怕。 宫若宴恶意的笑着,清俊的面容上带着说不出的淫邪,“不深,等会还要插到最里面去……你不是就喜欢被我狠狠玩弄么?” 快速的摩擦让那幽谷迅速滚烫起来,形状巨大硬物将那片娇嫩磨得生疼,宛若凌迟一般,一阵阵的剧痛,她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红着脸蛋不停的呻吟媚叫,可是身体的本能,却还是让她臣服在了男人身下,只是呜呜咽咽的啼哭着, “呜呜…………好疼……呜呜……” 他享受着身下少女的挣扎,那媚柔绞吸的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快慰的低喘着:“是不是很舒服?”, 二人交合的声音混着水声越来越响,他大掌用力揉搓着眼前花枝乱颤的雪白娇乳,越来越胀的大分身似只恨不得将她弄坏,他健硕高大的身子压着已经眼神涣散喊不出声的少女,男人愈发尽情的激烈撞击着。他眼里似乎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偏执,让她无力反驳,整个腹下都是酸涩酥痒的,只是微张喘息的小嘴里,宛若一条快要脱水的鱼…… 直到渐渐失去意识…… 看着被自己弄昏过去的少女,宫若宴清俊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那张脸渐渐幻化出了另一个样子。 那个男人,一身蛇鳞,长长的黑色蛇尾在水里缓缓缠住了少女光溜溜的雪白身子,薄唇吐着红色的信子舔弄着她的脸颊,呵呵,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 菟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满脸震惊的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让她畏惧不已的蛇洞。 黑漆漆的岩石不停地渗着水,滴答滴答,阴暗而又潮湿。 她的小嘴里被塞了一只皮绳绑着的玉势,直直戳入她的喉咙深处,,一双纤细的手腕反捆在身后,呜咽不清的细软声儿中全是恐惧,她看着慵懒坐在一边岩石上的男人,他黑衣半敞着,露出蜜色的胸膛,邪俊脸上覆着乌黑的蛇鳞,只是朝她微微勾了勾唇,便让她杏眸惊骇的睁大。 “你是想问我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么快就忘了方才被我弄晕了过去?” “……!……!”菟丝一脸难以置信的摇着头,杏眸渐渐水湿了起来, |“你还真傻的以为那个男人会来找你?真是天真,别忘了,他可是降妖师……而你,是只妖……” 泼墨淡笑中已经有了邪肆的狰狞,他靠近一寸,缩在床上的菟丝便惊慌失措的想要逃离。 可是她双脚大开的被缎带吊在床栏上,她再怎么挣扎躲避,也无事无补。 泼墨面色凉冷的坐在了她身边,修长的指腹摸在少女微颤的小肚子上,稍稍隆起的平坦让他眼神炙热,那里面全是他射进去的…… 他优雅的欣赏着被自己玩弄的红肿不堪的颤栗嫩穴,只是微微扯开花唇,那白色的液体潺潺溢出。 “还在往外流呢……”泼墨面色愉悦的邪笑着,看着她羞辱的满面红霞,冰冷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重重搅弄起来。 “嗯……唔唔……唔唔……” 她哆嗦着泣哭起来,摇着头抗拒的扭动着,口中塞着的玉势因为她的啼哭而微微抖动着,我见犹怜。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很想宫若宴……想他可以真的出现在这里……想他来救救她…… “方才你以为我是宫若宴的时候,不是很欢愉么…………你那身子可是一阵阵发骚呢,现在又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似乎被她不愿配合的抗拒激怒了,也因为她心心念念着宫若宴而醋意横生的泼墨目色一寒,他粗鲁扯住她的发丝,迫她扬起脸来,抬手‘啪啪’便是几个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脸上,瞬间那如花的小脸便红肿起来。 菟丝被那几个耳光打的发懵,眼泪哗啦哗啦的从红肿的脸颊滚落下来,被粗长玉势堵着的小嘴发出呜呜咽咽的抽咽声,水湿的杏眸看着眼前盛怒的男人,一片畏惧害怕。 然而男人并未有打算放过她,只是分开她的双腿,将腰间蓬勃的巨大再次狠狠顶入了花心,长驱而入,猛然抵入了宫口里,一次又一次发狠的撞击着,直撞的她用力的摇头,红霞一片的颊畔上沾满了泪水,身子哆哆嗦嗦的再次呜咽啼哭起来 “……唔唔……嗯……呜呜呜……唔唔…………啊……唔呜~~~” ps:掌司大人还不快来救救你的小媳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