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们送来的丫头们如花似玉娇怯怯的,自己却一根毫毛都动不了,喝花酒也只能偷偷摸摸地喝,连银票都不敢给何府的,要在狐朋狗友们间过一遍手才敢花。 何德心中正畅想着以后的风光快活,却听得十公主淡淡道:“驸马的所谓不管,是怎样的不管?若是你一门一门地往房里拉人,过了明路,本宫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何德急急上前跪在十公主面前:“绝不会,绝不会。”但是他转念一想,自己也不能白做了王八羔子,“那公主这边……” 十公主支着脑袋垂眼看她这个窝囊丈夫:“本宫自然也是如此,但空口无凭的,驸马的诚意本宫也无从得知。不如这样,你先替我办成件事。驸马的诚意到了,本宫此后与驸马再不互涉。” 何德脸上都笑裂了,拜道:“但凭公主吩咐。” 待何德从房中出来,已暮色沉沉。侍女怕何德对公主不利,连忙唤了剩下得力的侍卫守在角门处。见何德喜气洋洋地让人带走了伤势极重的两个侍卫,心中大恨:“公主定是吃亏了。” 身后有一个侍卫觑着侍女的脸色,小心地搭话:“姑姑,这驸马会如何?” “都上达天听了,怕是死路一条。”侍女叹了口气,“驸马盯着我们盯得紧,不知公主心里得有多伤心。” 那侍卫脸上一动,嘴角勾起了一抹隐约的笑意。幸而自己先鼓动着这两人打头锋,不然今日被拖走的就是自己了。只是,不知此后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毕竟十公主这样的金枝玉叶,不说她出手阔绰,手头漏下点钱财珍宝就够得上一个五品官一年的俸禄,就是睡到一回也是能吹上一辈子的。他们这些随出嫁公主出宫的普通侍卫,做到头也不过四品。 于是这个侍卫附和道:“姑姑说得极是……属下也很为公主担心着。” 侍女闻言扭头看了这个小侍卫一眼,俊眉朗目,细看比拖走的那两个侍卫还俊上两分。 侍女挑高了眉毛,并未接话。只是进屋为十公主卸下钗环时,试探道:“公主今日与驸马说了什么?怎的驸马出来喜气洋洋的。” 十公主淡淡道:“他自然是高兴了。不过,我也算高兴了罢,毕竟以后我两便只有名头上要演的戏了。” “我知道公主是在为折掉的那两位小大人难过……”侍女边替十公主拆下鬓环边劝道,“要不……奴婢替公主寻些别的物什。” 十公主在镜子中抬眼,有些意兴阑珊:“都可,只是上两个终究鲁直了些,要是有更知情识趣的也不错。” 侍女笑着称是,替十公主铺好了床,吹了蜡烛,只留一盏夜灯影影绰绰。 十公主睁着眼睛盯着床檐上雕着的意寓着富贵的蝙蝠穿花蝶,突然觉得自己脚边窸窸窣窣有什么东西在动。 她一个激灵坐起身:“谁?” 只见昏黄灯下,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披着薄薄的衣衫,正坐在床尾低着眼睛不敢看她。 十公主摸住枕边的玉如意:“抬起脸来,让我看看你是谁。” 那个男人便抬起眼,仍旧是垂着眼睛不敢看她,原来是她的近身侍卫。 她似乎知道这个男人要做什么了,但她一动不动,只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侍卫的身体的每一寸沟壑起伏。直到男人终于忍不住飞速抬起眼看了一眼十公主,四目相对下,侍卫读懂了十公主眼中的满意,胆子也稍稍大了些。 侍卫伸手钻进了被中,轻轻抚上了十公主的小腿肚,低头慢慢地舔舐起十公主的指头。那根舌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缓慢又轻巧地带来一丝粘腻的瘙痒,而后逐渐爬向了她渐渐松了力气的大腿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