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皇好好诉一诉苦。 这边厢何德也是一肚子气,心想娶了个没滋没味的菩萨,心中也打定主意,待这皇婚的风头过去后就和兄弟们一同去好好松快松快。 一对各怀鬼胎貌合神离的新婚夫妇就这样坐上了驶向皇宫的马车,却在宫门口被烂了下来。 来人是老皇帝的心腹太监,笑眯眯地告诉十公主昨日皇上过于劳累,今日不好见她,客客气气地请十公主回相府。 十公主一听老父亲病了,当下心急如焚,恨不得当即侍奉汤药在侧。心腹太监劝了又劝,好说歹说了一阵才将十公主劝了回去,转身的时候似是无意地瞥了身旁的小太监一眼:“闭好你的嘴,否则杂家也保不了你。” 小太监喏喏地称“是”,想起早晨去唤皇帝起身时,在龙床上掀开帐子的、本该在宫门外候着上早朝的人,一脚将自己与盥洗盆踹翻在乾清宫的龙榻之下。 那人,正是权倾朝野的何相。 账内传来老皇帝懒洋洋的问询:“一大早的,闹什么呢?” 何相皱着姣好的眉头:“怎么是这个人进来伺候?” 闻言老皇帝“唉哟”一声扶着腰从床上强撑起来,随意瞟了眼帐外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去唤你师父进来。” 待小太监膝行退下,老皇帝干枯的手便缠上了何相劲瘦的腰,言语暧昧道:“子逑昨日好勇猛,朕今日都起不来了。” 何相背对着老皇帝紧闭双眼,只觉得那掩盖在馥郁熏香下的苍老腐臭快要将自己掩盖,但是一想到身后这个老男人能赋予自己的权势地位,他便又能捏着鼻子强颜欢笑,主动去亲散发着日薄西山气味的唇:“陛下昨日不也是,缠得臣好紧。”说罢将老皇帝轻轻推倒,解开他身上明黄的寝衣,忍着恶心去爱抚那沟壑纵横的橘子似的枯皮,口中调情的话语不断。 老皇帝被他这么一夸,苍老的脸上竟撑起了一道洋洋得意的光彩:“留下鹤儿和她儿子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凌氏的秘宝吗?” “这秘宝果然名不虚传,朕的精神头一日更盛一日,昨夜还能应付你两回呢……”老皇帝满意地审视着身上这个年过而立却不减容光、从双十年华便被自己牢牢把控在手中的得意宝物,“不然子逑可要叹息我生君已老啦,哈哈哈哈哈。” 何相只觉得一壶热水猛地从自己头上浇下,烫得他皮都要掉一层:“果真如此?那贼母子不会藏有什么后手吧?” “朕先让鹤儿剜了一只眼,试在喂了毒药的贱种身上,那贱种确实没有毒发,朕才让他们用在朕身上。” 何相一想到身下这个将自己作玩物了十几年、令自己声名尽毁被逐出家门的高高在上的男人还将延年益寿下去,恐惧与愤怒喷涌而出。何相不再言语,一把扯下这个带给他无尽噩梦的老男人的亵裤,不管不顾地粗暴抽插了起来,面上还能伪装得谄媚十足:“臣还没谢过陛下,为小儿赐了如此尊贵的一桩婚。” “哈……嗯……子逑轻一点,朕受不住……”何相伺候了老皇帝那么多年,当然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发泄似地专攻那一点。老皇帝从这粗暴的抽插中获得了熟悉的快感,愉悦地哼出了声,甚至感觉自己的后庭都要兜不住想要喷泄:“没想到王嫔能给朕生出这么一个与朕如此相像的女儿,正好圆了朕不能嫁你做妻的心愿,说起来朕该好好赏她……啊!” “王嫔骄纵,不宜再晋封。”何相九浅一深地伺候着老皇帝,“陛下若有意,就多赏些给十公主与犬子吧。” 老皇帝哪里看不出来何相在计较之前王嫔嘲笑他靠后庭花上位的事,斤斤计较那么久,老皇帝也乐得看这个宝贝生气,故意夹了夹虽然保养得宜但事实上却很松垮的后庭:“好,朕都依你,毕竟朕是你的妻。” 何相几欲作呕:“臣多谢陛下!”挺腰猛肏身下的老皇帝,好似在表忠心。 而被唤进来的心腹太监听着春意盎然的声音,悄无声息地退下掩门,一边嘱咐着去备老皇帝的养身汤药,一边叫来自己的大徒弟去找人准备晚上将小太监处理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