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道:“那或者之后我就直接带早餐来这里,我们一起吃,反正之后你也每天在这里。”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问他:“这样可以吗?” 许骋没有答话,又开始了敲键盘,何烯年弯腰看了他一阵,说:“不说话那就是可以,就这么说定了哈。” 说完何烯年就一溜烟似的跑了,生怕许骋又说“不麻烦了”。 这一整天,何烯年只要不在舞狮注意力都集中在许骋身上,要么就在他身边待着,要么就远远地看着他。 收工的时候,何烯年又殷勤地去凑到许骋边上,问他,“你今天怎么过来的呀,我载你?反正也是顺路。” 许骋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说:“开车来了,不用你送我。” 何烯年哦了一声,继续说:“那你送我吧,我车还在便利店呢,那天回去后一直没有开回来。” 许骋听了,挑挑眉说:“那你说载我就说说而已的?” 何烯年揉揉鼻子,小声说:“开你车,我做司机也算载你了。”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许骋笑了笑说。 何烯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嘲讽,只是说:“那你送我行吗,我去取一下我的摩托车。” 说完这句他继续很大度地说:“不行也没关系的,虽然李瑜他们的车满员了,这里公交过去也很近的。” 说完停顿了一下,又重复了一次,“真的没关系的。” 他们俩本来并排走着,许骋听到他这么说停下了脚步,转头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何烯年几眼,然后说:“你从哪儿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 何烯年眨眨眼,然后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你说什么?” 许骋看了他一阵,还是对他毫无办法,叹了口气说:“走吧,还能怎样。” 他的语气无奈至极,但是眉眼中分明带着笑意。 何烯年爽快地说,“好嘞”,脚步不停地跟上了许骋。 其实他心里都盘算好了,李瑜的车虽然还有位置,但是里面还装了很多舞狮用的道具什么的,再坐人虽然不是不行,但是确实有点勉强,自己找许骋送简直合情合理。 以后他也不开车来了,早上就坐个公交好了,这样一切都非常合情合理。 何烯年如愿以偿地蹭上了车,到的时候,他本来想再接再厉把晚饭也约了,却被许骋拒绝了,他说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何烯年听他这么说就没敢东扯西扯再耽误他时间,道了别就利落地下车了。 他下车后许骋却没有立刻开走,只是微微附身,透过车窗看他,看起来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何烯年也弯下腰,趴在副驾驶位上的车窗看他,问:“怎么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