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不寻被她问得无语凝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口扯道,“我怕你着凉。” “噗嗤”一声,寄望舒笑了出来,丝毫不留情面地拆穿了他:“你怕不是害羞了吧?” 归不寻一愣,木然瞧着身下的人儿笑开,借机掰开他的手,扯去还挂在他身上的衣物,随后牵起他的一只手,领着他捻住亵衣一角,不怀好意地笑道:“那我不脱了,你替我来好了。” 见人没有动作,寄望舒故意伸手抵在他面上探探温度。 “脸上这样红。归不寻,你这是体热烧红的,还是羞红的?” 哪个气血方刚的男子能够忍受心爱的女子言语同行为一齐,三番五次地挑|逗自己? 归不寻被她说得发了狠,掌间使了力气掐了一把,惹得寄望舒闷哼一声。 闻声,归不寻只觉身上更加燥热几分,却下意识收敛了动作,生怕他的动作过力便会让她不舒服。 寄望舒枕在散乱的被褥一角上,刚好可以将身前那人所有细微的表情全部尽收眼底。 她承认,方才种种的确有不少拿归不寻逗趣的成分在里面。 也不知怎的,想起从前他揶揄自己“这么久了还没学会”,就忽然忍不住想要反将一军。 她可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面红耳赤的小狐狸了。 方才昏迷的时候,其实只是外界看起来,她像是失去意识一般。实际上她是被封闭在心海之中动弹不得,外头发生了什么她可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无奈于无法传话,不过幸亏归不寻还没完全少糊涂,能够记起来替她将蛇麟融进体内。 心海的计时方式与梦境是相同的,一炷香可抵其中七日。从寄望舒昏迷到六尾复原,这期间不知道有多少个七日,她早就百无聊赖,把心海里面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个遍。 莫离还在的时候,心海间总是大雾弥漫,现在她走了,这雾变也随她散去。 于是寄望舒就在心海里面发现了许许多多的稀奇玩意,而助她飞速成长,从新手小白直接跨段位升级成老师傅的功臣,莫过于那几大箱子的春宫图。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海里会存放这些东西。 但这都不重要,早在昏厥的时候,她就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何,眼下已经到了必须采用双修来填补亏空气血的时候了。 先前归不寻为她做的种种,以及感同身受的那皮开肉绽的一鞭子,都让她决心,就当是为了归不寻,也不能轻易再放弃自己。 想活命,双修就是道跨不过去的坎,寄望舒一股脑钻进图堆里抱着就开始啃。 其实她的本意是,想稍微学一点,到时候不至于像个拖油瓶一样让归不寻太难办。 可谁知道吧……这,学习能力太强有的时候也真是没办法的事…… 以至于现在归不寻被她连连挑衅,终于确认了她只是一只黑心肠的坏狐狸,藏了一肚子坏水都用来调戏他了。 隔着衣衫,归不寻滚烫升温的体热都能灼得寄望舒想要瑟缩,她不再耍些坏心思,而是勾下他的脖颈,让他与自己紧密贴合,用自己还未回暖的冰凉体温替他降温。 是时候了。 毒性大都随着血脉喷张汇聚到丹田一处,此时双修正好能用她的灵息为他彻底剔除,若是再耽误了时辰,汇聚到心脏,那便大事不妙了。 她凑到他耳畔,一手沿着棱廓分明的腹肌向下滑去,激得他一颤:“开始吧。” 想了想,她又补充一句。 “不用小心翼翼,我也想要你舒服。” 静悄悄的一句话,顿时让屋内温度骤然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