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而是事先就已经在那里等候,斗木獬知道左神将一定会出现在酒楼?” “斗木獬带我们到酒楼后,坐在角落处,也不多说话,只是让我们等着,他当时并没有说等谁,我们也不敢多问。”骑兵谨慎道:“后来左神将出现,斗木獬上楼去见,我们才知道他一直在等着左神将。” “你们在酒楼等候,其他人是否都看见?”右神将问道。 两名骑兵对视一眼,才道:“他们只以为我们也是左军部众,有人看了我们一眼,不认识我们,也就没搭腔。” 王母会众虽然分为左右两军,但部众却很难区分开来,毕竟都是缠着红色的头巾,没有统一的装备服装,两名骑兵也是粗布衣衫,头上缠着红布,走在虎丘城内,只会被人误以为是左军的人。 “所以你们事先等在那边,其实也不一定有人知道?”右神将目光冷峻:“事发过后,你们没有向他们表露身份,告诉他们你们是斗木獬的随从?” 两人已经看出右神将目露杀意,一时间却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两人都是额头冒冷汗,一人声音发虚:“小人担心表露身份后,他们会将我们当做刺客同党一起杀了,所以偷偷离开酒楼,赶紧回来禀报。” “这是一场阴谋。”右神将握拳道:“如果你们当时表露身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事先就已经在酒楼等候左神将,此事还有回旋余地,可是唯一的辩白机会,也被你们放过。” 柳土獐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右神将道:“神将,您的意思是,左神将被刺,不是斗木獬所为?” “当然不是。”右神将冷哼一声:“斗木獬行事谨慎,不会无缘无故杀人闯祸,正因如此,本将才会派他去借粮。他要杀人,而且是不顾个人生死去杀左神将,总需要一个理由,你能想到他杀人的理由?” 柳土獐摇摇头,他想不出理由。 斗木獬没有疯,当然不可能因为借粮被拒就生出刺杀之心。 “如果他是一路尾随左神将到了酒楼,或许还可以强行解释他存有杀人之心。”右神将缓缓站起身,冷冷道:“可是他在酒楼等候,那就说不通。”看向柳土獐,缓缓道:“他不会算卦,如何知道左神将一定会去酒楼?” 柳土獐微微点头,左神将的行踪当然不可能事先被人知道,正如右神将,多年来的行踪飘忽不定,即使是手下的心腹,也无法确定他的行踪所在。 左神将也同样如此,斗木獬是右神将的人,左神将又岂能让斗木獬事先知道他会去酒楼。 “神将意思是说,有人告诉斗木獬,左神将一定会出现在酒楼?” “不错。”右神将点点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两名骑兵,缓缓道:“斗木獬和他二人说,要尽力让左神将改变主意,这话不会有假,所以斗木獬在酒楼等候左神将,是希望能够在酒楼再次说服左神将借粮,绝不是为了等候行刺。”居高临下看着二人问道:“斗木獬进屋之后发生的一切,可有人看到,是否有人亲眼看到斗木獬刺杀左神将?” 两名骑兵对视一眼,都是摇头。 “斗木獬进屋之后,房门就被关上,屋里打斗声传出来,大家都听见,可是没人亲眼看到。”骑兵回道:“等其他人冲进去,左神将和斗木獬都死了,井木犴受重伤被抬出来。” “所以屋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井木犴告诉其他人?” “是。” “这就对了。”右神将眼含厉色:“斗木獬为何会在酒楼等候,他为何会知道左神将一定去酒楼?原因很简单,因为有人事先告诉了他,那人取信于斗木獬,让斗木獬真的去酒楼等候。” 柳土獐也完全明白过来:“斗木獬在酒楼等候,那人却设计让左神将去了酒楼,然后斗木獬进入屋内,那人杀了左神将和斗木獬,再将杀死左神将的罪名栽赃在斗木獬的头上。” “不错。”右神将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声音带着无尽的杀意:“所以真正的凶手,已经不言而喻。” “井木犴!”柳土獐也是瞳孔收缩:“井木犴设下圈套,利用斗木獬,除掉了左神将,却能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