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比较贫穷,没有这个设备。” “开万人场的人说这些。” “哪里啦,”徐昕然又拿了些汽水出来:“我们二巡都只能开live house了。” “那是你们只能开吗?”赵雨停拧苏打水拧出开炸弹的阵仗:“谁家live house像你们一样,观众从舞台前站到大门口,门外还有进不了场的跟着一起唱。” “我知道你嫉妒,但也不用这样吧!”邢楚姚抽了两张纸甩给赵雨停让她擦手:“我们下次庆功宴请你来开香槟。” “没问题,开瓶费五百万。” 这确实是我们这群人在一起最安逸的时刻。 没有什么恼人的任务,没有焦灼的比赛,有的只是海风和白云。海浪声都被我们叽叽喳喳的聊天声音盖过去,应当是要庆幸,隔壁那栋小楼是导演组的住处和导播间,至少不会有邻居被我们打扰。 在这样热闹的人群中,我又去找朗月。她安静坐在徐昕然和戴彤云中间,似乎有点被吵到了,揉了揉耳朵。 虽然如此,但她嘴角上扬,看起来心情不错。 下一秒她发现了我,我急忙把目光收回来。 转头却直直撞上邢楚姚的眼,她捂住麦问我:“累吗?” “今天这么好的场合,怎么会累。” “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啊?”我看着她的眼睛,十分真诚地装傻。 “金闪闪你应该去演戏的,你是一个好演员。” “是有剧组在找我啦,想让我演我写的某个角色。” “你别打岔。” “我哪里打岔,是你说应该去演戏的。” “遵从你的内心吧,金闪闪。” “我在遵从我的内心呀。” “你最好是。” 说完她便不理我了,走进了厨房。 吵吵闹闹之中,夜幕降临了。 虽然我们嘴上说着全程自助并不招待,但是当许静茹说想要沙滩篝火的时候,我们还是非常热情地完成游戏,和导演组换取相关物资。 对此,我们的解释是,我们也想在沙滩上烤火,绝对不是为了招待访客。 围坐在火焰旁,戴彤云抱着颜智恩的吉他:“咱们上次在海边是啥时候来着?去年跨年?” “差不多吧。” “这一年,还是发生了挺多事情的哈。” “主要是去年吧,”许静茹聚精会神看着焰火:“去年发生了挺多事情的,也有挺多事做,今年要少了很多。” “是哦,我们今年活都变少了。”赵雨停也忍不住唏嘘:“果然啊,选秀福利只有一年,年年岁岁花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