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时间里,陈孟则是倒腾起了自己。 类似这种宴会的场合,出席前的准备时间里,女性总是比男性以及孩子要用的时间多一些。 陈孟之前没怎么去过类似的场合,不过她也不怯场。 今年年初的时候,唐家一家从n省过完年回来,陈孟和远在n省的大嫂文清的联系就没断过。 陈孟学会计,顺带辅修了经济和管理,已经学的很有些名堂了。 两人年初时就说要办的美容院,在陈孟行动力极强的操持下,也早已经坐落在了c市的一条繁华大街上。 不仅如此,推己及人,这几年c市涌现出的新贵很多,大家来来往往免不了应酬。陈孟看准商机,一狠心,和丈夫商量了一下,干脆便把美容院转型开设成了集美容、造型、礼仪顾问于一体的高端美容造型会所。 现在会所才开设了大半年,在c市的一些新贵圈里已经有不小的名气了。 哪怕是一位之前什么都不懂的顾客,只要走进了美容会所,会所里的造型师直接从头到尾量身打造宴会着装造型,同时还会有礼仪老师在旁边告诉对方一些宴会时要注意的一些小知识点。 这些东西在一些人眼里是不必要的面子工程,繁文缛节。但只有真正即将置身其中的人才知道,这一通下来,到底给他们原本忐忑的心情增添了多少信心和安抚。 没有人想要在一个奢侈隆重的场合里,忽然不知哪里做错了,就丢了面子。 而陈孟作为美容会所的实际负责人之一,耳濡目染之下,也跟着会所里特意请来的造型师和礼仪老师学了不少的东西。 之所以之前看不出什么变化,其实也是因为,归根结底,对于陈孟来说,现在的生活就已经是她觉得最好的生活了。没什么需要她去改变的地方。 唐楸出门的时候,刚好换好衣服的傅洵也推开屋门走了出来。 傅洵看着小家伙没有被发胶梳上去,依旧软软的垂落下来的头发,赞同的点点头。 而唐楸见栗子哥哥一直这样看着他,还以为是因为栗子哥哥没有见过他穿这样子的衣服。 于是自己乖乖张开手,又在栗子哥哥面前转了一圈给他看。 转完之后,小家伙就用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栗子哥哥。 傅洵点点头,礼尚往来,自己也在小家伙面前转了一圈。 两个孩子你看我,我看你,间或又坐在小板凳上看看树下的蚂蚁窝,很快,天色便隐隐的暗了下来。 快到晚上了。 陈孟推门而出,牵着小儿子,母子俩一起坐上了车。唐志勇已经在上面等了。 傅洵也坐到了傅家的车上。 两辆车开始往相同的目的地驶去。 车上 见楸楸小脑袋一扭一扭的,陈孟伸手摸摸他的头,关心问:“楸楸,是不是有点晕车?” 谁知小朋友摇摇头,再次看过来,弯着大眼睛对妈妈笑。 “妈妈漂亮。” 陈孟今天把及肩的半长发都盘了上去,脸上稍微化了些淡妆,结果就被小家伙注意到了。 “宝宝也漂亮。”女人溺爱似的抚了抚小儿子的额发。 在爱里长大的小朋友,都是喜欢这种家人带着爱意的抚摸的。和妈妈牵了牵手,忍不住又晃了晃。 这时在旁边的唐志勇忍不住插话:“你们都漂亮,那就我一个人丑了?” 小家伙闻言立刻又公平的牵起了爸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