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旭叫来。” 他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颤了一下,鼻腔发出一股冷笑。 等下属关上门。 陈楚然单手捏住她的两腮,嗓音沉闷:“不是想见他吗?你猜,他能不能发现你藏在这?” 虞晚晚看着他笑的讽刺的嘴脸,嘤咛了一声。 随即男人的手指就强硬的打开她的唇,椅子往前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他灼热的欲望就挺入了虞晚晚的口腔。 “唔......” 是在是太大了,虞晚晚感觉整个舌与齿被碾压着,只进了半根,就抵到了喉咙深处,让她想要呕吐。 “嗯.......” 陈楚然眉眼舒展,眼眸微眯,竟有些飘飘欲仙,等待的时间太久,让他的阴茎碰到她温热的口腔,就忍住喟叹。 这样小的口腔,紧致又温热,他垂眸,看着一张努力吞吐的小脸,眼角憋着泪,泪花在瞳孔里不停打转,还要用倔强不满的眼神望着他。 她绵软的小舌头同她一样,作着杯水车薪的阻挡,从他的阴茎肉褶上划过,舌苔如蛇滑腻,伤不到他分毫,反倒如解渴一样纾解了他一直憋着的性欲。 他没有抽送,只静静的看着虞晚晚艰难的吸吮,一点点的往里塞。 却在门口传来敲门声时,陈旭一声:“爸!” 男人猛的往前抽送,整根鸡巴捅到了她的舌根深处,差点翻了个白眼。 等陈楚然退出来的时候,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实在是太难受了! 陈旭一进来开始哭诉:“爸!你怎么可以把我送到这里来!他们都是一群疯子!我每天要拉练八个小时!饭也吃不饱!” 陈楚然忍着身下鸡巴被儿媳报复,牙齿轻咬龟头的快感,敷衍的嗯了一声。 他面容依旧凌锐,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男人眼尾逐渐泛红,额头的青筋微跳,整个身体过度紧绷,如果陈旭在走近一点,就能看见他还在微微抽送的腰跨。 他还挺牛的,上半身巍然不动,下半身还能悄咪的往前挺。 虞晚晚没有了被他钳制的力量,将鸡巴用手握住,想舔棒棒糖一样,从根部一点点往上,在龟头舔一圈,又缓缓往下,小手不客气的在囊袋狠狠拧了一下。 陈楚然嘶了一声,尾椎发酸,差点哼出声。 “爸,你怎么了?”陈旭见他脸色不对,停止了哭诉。 看着自己儿子这幅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陈楚然头一次觉得还不错,这样的东西,也配跟他争? “你要是能把公司经营好,我也不会把你喊过来,你秘书说,除了打卡,就是被你掰开腿干,陈旭,这几个月,你干了多少个秘书?” 他每说一个干字,挺动的幅度就重一点,马眼被小舌头钻着舔,他要爽死了。 陈旭脸色一白,支支吾吾:“爸,我,我真的错了。” “不过,”陈楚然停顿,看了眼桌下。 小儿媳的神色低落了许多。 “不过我的儿媳替你求情,本来想丢你在这历练个半年三年的,现在吧,趴到那边,做2组俯卧撑,我可以考虑让你下个月回去。” 他嗓音对着莫名的喘:“否则,就在这军营好好搓一搓你身上的二世祖做派,别再抱怨一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