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向上耸动,配合着温南生剧烈的肏干,那粗壮的阴茎每一次深入浅出。 都会溅出湿润的汁液,将底下的深灰色的毛毯浸湿。 温南生喘着粗气,口腔全是她的甜味,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耸动抽插,甚至来不及抽出性器,就又塞了进去。 帐篷顶端的吊灯不停摇晃,与虞晚晚不停晃荡的奶子速度一致,画面无比淫秽。 “啊啊啊被肏坏了……那里……好深……唔……要高潮了啊啊……不要!不要!” 虞晚晚吐着小舌,眼神逐渐涣散。 小逼被肏开,龟头不停的深顶,将她紧闭的宫腔凿开,毫不客气的侵占进来,在她敏感的软肉上戳弄。 “嗯……好紧……”温南生的额头起了薄汗,耸动的速度更重,性器抽插甚至快出了残影。 “啊啊啊啊!”虞晚晚尖叫着,小逼抽搐,脚趾蜷缩,喷出一股花蜜,浇在了温南生的龟头上。 “呃嗯……”温南生抱紧她的身体,腰臀往下深压,射出了浓精。 抱在一起颤栗的身体如同一幅画,美丽又情色。 感官回神,外面的浪声在耳畔逐渐清晰,那嬉戏打闹的欢声笑语如同按下了继续的播放键,通通灌入了整个帐篷。 虞晚晚小腹还在抽搐,含着他依旧坚硬的性器,轻声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就是字面意思,为什么肏她。 温南生的手又附上她的脖子,将发丝剥开,盯着那里的小痣,嘴角浮现笑意。 “你当然不会记得,因为对你来说……那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小事……” 他的语气飘忽,似乎随着回忆一起远离。 温南生将她抱在怀里,闭上了眼:“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在孤儿院,你站在那,脸上带着从容的笑。” 虞晚晚思索着原主的记忆,那天她是跟着母亲一起去的,的确是很普通的一天。 “我那天刚被领养的家庭退回,因为我咬掉了她的耳朵……”温南生的身体开始发抖,似乎又回到了电梯失事的那一天。 他的嗓音冷如寒冰:“我当然要那样做,如果我可以,我还想杀了她……” “她……把你……”虞晚晚询问。 温南生睁开眼,将长袖拉开,手腕处有一道淡淡的勒痕,已经很淡了,却依旧看得见,就像被捆绑了很久,痕迹已经嵌入了肉里。 虞晚晚沉默,她没有注意过温南生的手腕,哪怕她看见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但此刻,她好像共情了他,脑海里浮现了小脸倔强,带着恨意的温南生。 他在无数个黑夜,被女人捆住双腿,双手,在漆黑的房间里被女人折磨,玩弄身体,他冷极了,害怕极了,却叫不出声。 温南生的眼底湿润,靠近虞晚晚的脖颈:“就在那天,她依旧还要威胁我……甚至对我说,如果不配合她最后一次,她就会撤资孤儿院。” 他垂下眼,手掌捏紧,从喉间挤出话语:“我妥协了……我对自己说……过了今天,我就会离开这个世界,离开肮脏的泥潭。” “所以,我干了什么。”虞晚晚打断他的话。 温南生眼中闪过亮光,像抓住了希望:“你杀了她。” 虞晚晚愣住,翻身骑在他身上,阴茎被夹的一跳,温南生闷哼了一声。 “我,杀了人?”她的手,指着瓷白的小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