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吗?”戚林漪跌靠在他怀里,答非所问。她这会儿连声音都沉下来了,像困在幽深井里的水草,在潮湿和黑暗中沉浮。 说不喜欢是假的,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口交,尤其还是被自己深爱着的人那般仰头看着,鼓鼓囊囊塞了一嘴,连她殷红唇瓣的细小唇纹都撑开了——你看,在那样短暂的时刻中,他把一切细节都放大到了极致,并深深刻进了自己的脑子里。 “不是。只是我觉得,你做这件事并不开心。”而我想让你开心。 戚林漪深深看他一眼,继而用食指勾勒他眉眼到鼻梁那一片的线条,声音浅浅淡淡的:“我今晚应该是开心不起来了,但你可以,我们俩只要有一个是开心的,那这件事就不是没有意义。” 希让慈摇头,执拗否认道:“不。” 他真的害怕极了戚林漪这样,一点儿生气都没有,嬉笑怒骂全然收了起来。 她像回光返照的病人,高度的热烈之后,余下一片灰烬。 “不要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希让慈再次苦于自己嘴笨,只能这样把话翻来覆去的说。 片刻,他感到胸前有新鲜的濡湿痕迹,摸摸戚林漪的脸,果然触手一片温热。 怎么会有这样多的眼泪呢…… 这已经是今晚短时间内自己第二次把戚林漪说哭了。 “对不起,我不说了。我们试试看做点什么能让你开心一些,好不好,嗯?” 希让慈话毕,打量了一眼这不大不小的空间,而后视线落在浴缸后的置物架上。 直到骑上了希让慈的脸,戚林漪才有些回过神来,她双手攀着置物架的边缘,膝盖被希让慈把着跪在浴缸的两边,大敞的双腿间像栖息着一只蝶,镶边的翅膀就这么落在了身下人的唇上。 温热的触感传来,她却忍不住颤抖,仰头轻哼出声。 希让慈喘息声很重,分明是下位者的姿态,实际上却在如狼似虎地吞吃她。 戚林漪连膝盖也小小的,折迭在他掌中,大小就像一颗蛇果,希让慈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膝弯处的皮肤,与唇齿间的疯狂拥有着截然不同的步调。 希让慈双唇大开大合,上上下下的照顾她软嫩的蓬蓬穴肉,甚至会用下牙轻轻抵着屄口处轻刮,戚林漪细腰狂摆,她是暴风雨中的桅杆,被席卷成各种姿态模样。 每到这种时候,希让慈就格外留神她的反应,听她急促的呼吸和绵软断续的嘤咛,从这些情不自禁里判断她的情热程度。 “嗯嗯……”她咬唇,试图把呻吟吞回喉间,却从鼻息间闯了出来。 隐隐绰绰的,更加惹人遐想。 希让慈的唇舌不断在她腿间翻江倒海,他似是在急切的找寻什么,当终于让他吮到那羞怯冒头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