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不对的,我不可以这样......” 她的嗓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语气里竟多了一丝哭腔,裴瑾默默听着,长臂揽着她的后腰,将她抱在怀里。 他能情真意切的感受到她内心里因为他的靠近而经历的那些无畏的挣扎和煎熬,一如他从前同她离婚时的心情。 温香软玉在怀,裴瑾呼吸间全部都是她的味道,她是他暗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的慰藉,是他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温软。 此刻的温一心醉的神志不清,又主动靠在他的怀里抱着他,他想要同她做点什么,一解相思之苦,哪怕明天醒过来四目相对,凭着温一心的性子,应该也不会迁怒于他。 只是,她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在他面前沾一滴酒了,也不会跟着他回了宣城的桐景苑后同他共处一室入眠了。 她一定会对他竖起一道防备的心墙。 他不敢碰她,也不能碰她。 他舍不得趁人之危,在她醉酒后放任自己的欲念疯狂增长,也舍不得让她承受点半不该承受的委屈和失望。 裴瑾后背僵硬着,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环在他后腰上的手臂扯下来,轻声道:“一心,你醉了!” 温一心似乎听到了他的话,又仿佛没听清,额头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含糊道:“裴瑾,我们不应该再联系的,我也不该再贪恋你的好,我心里好不安啊!” 她握拳捶着自己的胸口:“上次在桐景苑的时候,我说那些难听的话故意想要你疏远我,我这里也好难受,我不想伤害你的......” 裴瑾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用力拥在怀里:“你没有伤害我,你不用难受,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他胸口的衬衣沁出湿痕,裴瑾一看,她竟然哭了。 他心里越发不忍:“我们男未婚女未嫁,都是单身,无论你是愿意给我机会,还是不愿我过度侵入你的生活,都是你的自由,也都是我心甘情愿。” 他抚着她的后背,:“一心,你不必这么自责,我是个男人,这点事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他的声音缱绻温柔,“你就当我是在追求你,好不好?” 半响没等到她的回答,裴瑾垂眸看她的时候,发现温一心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趴在他的怀里阖上了双眸。 裴瑾苦笑一声,今天说的这些话,她怕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了,再想要找个恰当的机会同她说这些话,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裴瑾俯身,打横将她抱起,路过床榻时,脚步顿了顿,垂眸看了眼已经醉的昏睡过去的女人,暗自叹了一口气,打开门,送她进了对面的主卧。 他倒了温水放在温一心的床头,替她脱了鞋子盖上被褥,撇了眼床头柜上的香鼎,揭开鼎盖,取了一块香片放进去。 幽幽的清冽的冷香味道从鼎身的镂空处散发出来,温一心在被褥里翻了个身,一把抓住了他搭在被褥上的手。 裴瑾的心也跟着跳了下,想要将手指从她的手心里抽出来,奈何温一心却抓的太紧,不肯松手。 裴瑾暗沉的眸瞳凝着她安静的睡颜,情不自禁般一点一点的朝她靠近。 薄唇快要落在她被红酒润泽过的唇上时,他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撑着手臂坐直了身子。 他不能继续同她待下去了,一旦肢体接触突破了禁忌,他对她的情感便如同寻找到了疏散的闸口,会奔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在他尚存最后一丝理智,能克制自己的行为时,不能让自己对她喷薄而出的欲念毁了一切。 裴瑾抬起她的手指,放在唇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