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辞,老朽枯腐之木,沽虚誉于小人,于国何用?” 龚肃羽也反对吃饱了撑的搞什么女人科考,无奈自家闺女作妖,他不方便和宝贝女儿唱反调,巴不得绍老头到龚纾面前辞官作闹,冲锋陷阵,因此不干活,只吵吵。 科考明面上该礼部管,樊黎才是实际办事的那个,被这两老狗气死了快,哪个他都惹不起,只能闭嘴左右不帮,结果那两人吵累了,就来骂他,骂他死人多口气。 老头们内斗现状传到太后耳朵里,把龚纾笑得趴在桌上直不起身,温湛连连摇头感叹:“太坏了,我从前都不知道你这么坏。” “噗噗噗……不让他们内斗内耗,都冲我来,我一介弱女子,哪里吃得消哇。当初恪桓就是过于温厚宽直,不耍心眼,才被他们轻视欺侮,我起初不懂,也想与朝臣好好相处,盐梅舟楫君臣同心,呵,结果如何? 他们要的不是明君,是顺君,事事顺着他们的意思才好,我偏反着来,倒要看看究竟是文官的笔杆子厉害,还是二十六卫亲军厉害。” 温湛吓了一跳,赶忙稳住小太后,“宝贝你别冲动,看谁不顺眼我帮你骂他,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动刀动枪,首辅还巴望着女儿当中兴之主,享誉四海呢。” “你又想当和事老了是不是?哼!他们闹恪桓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般护着他们?” 龚纾对情郎怒目而视,就看不得他这副受了气还要帮别人说话的活菩萨样,心肠比女人还软。 白莲花湛感觉自己这辈子陷在哄人的大坑里爬不出来了,哄恪桓,哄首辅,哄丧夫的小寡妇,哄没了爹的小皇帝,此刻又得哄闹小性的皇太后。 他长叹一声,双手抓住小太后的美人肩,使劲晃得她头晕目眩。 “小祖宗醒醒,我那时护的是你爹!” “啊!差点忘了,别……别晃了……算我错了不行嘛!” “总之不许打打杀杀,你动他们一根头发,那些人都能把你写成十恶不赦的毒妇,纾纾要折腾他们,得换个聪明点的法子。” 龚纾笑嘻嘻地点点头:“好呀,那聪明的太傅来个想聪明的法子,让我小小出口气。” “……” 倒霉湛沉吟稍晌,想起前几日山东地震,朝臣们一窝蜂地借题发挥,明里暗里拿天谴说事,直指太后选女官颠倒阴阳,且偏听偏信,闭塞言路,祸国引灾,等等等等。 “不如这样,前日东鲁遇地动之灾,天降凶兆,娘娘去泰山祭个天吧,带上群臣们一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