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幔晃得厉害,流苏无风摇曳,丝滑薄被滑落肩头,龚肃羽警惕地盯着外孙,放胆掀掉被子,与小娇妻堂而皇之地交媾,二人一丝不挂,蹭乳插阴,离小外孙仅仅一掌之遥。 他架起她的腿,大开大合,狂抽猛送,阴臀相击的脆响急如骤雨,蓝鹤吓得死命捂住嘴,频频转头看外孙,可身体又快活得发抖,只想叫他再狠点,再重点,弄死她。 “唔……” 捅得太深,子宫酸麻激颤,欢愉溢出指缝,她喊得甜媚,他听得心惊,又看外孙,可身下不停,反朝着方才那处狠捣,逼她哭吟。 整张床都在摇,两个人褪去白日斯文,赤身裸体地绞缠,龚肃羽揪着浑圆淫乳,肉茎杀进杀出,小腹紧绷,薄肌颤跳,撞击打出的白沫,直飞溅到外孙的小脚丫上。 有孩子在,凶悍更胜平时。 神魂震荡的蓝鹤死死咬着下唇,口中漫开血腥咸涩,被他一个深顶扎得弹起,瞳孔骤散,脚趾蜷曲,下阴兀然缩紧,绞得阴内巨蟒癫狂抽搐,口吐白涎。 不像话,龚肃羽蹙眉粗喘,居然这么快,都没来得及拿出来,今晚不对劲。 但蓝鹤满足非常,合上双目,沉浸余韵,泪珠滑落眼角,肉嘟嘟的奶剧烈起伏,嫣红乳头颤悠悠地挺着。 好不容易回了神,她侧头看外孙,小可爱睡得好香,真乖,正欲起身清理清理,和泄了欲的老头就寝,屁股稍一动,察觉里面不对头。 “翻个身,趴着。” “???” 今晚真的不对劲,老头又硬了!哪儿来这么高的兴致?就这么喜欢在外孙面前淫乱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吧? 蓝鹤想笑不敢笑,爬起来谄媚地亲亲他,老老实实转身跪趴,对他撅起屁股,泥泞的肉蚌黏答答地流着水,亢奋开翕。 这回他愈加放纵,仿佛确信外孙熟睡,绝不会被吵醒,恶狠狠地贯入淫穴,扣紧纤腰恣意抽送,没完没了地鞭笞骚洞,在肉欲快感中遨游徜徉。 捅得兴起,扯起老婆一条腿,朝孙儿的方向展开下阴,玉杵捣药淫液喷溅的糜烂淫景一览无余,蓝鹤怕得要死,泪流满面,低低呜咽,肉身失速摇晃,眼睛慌张望着外孙,祈祷他千万别醒,千万不要! 像是要一雪前耻,这人一口气接连突刺几百回,久久不射,又将她抱坐怀中,舔遍湿漉漉的面颊,卷去泪珠,夺走香唇,颠得奶儿翻飞,乳波荡漾。 她只是饮泣摇头,发不了声,身不由己,泄了一次又一次,失控的小爪子在他肩背上抓出交错血痕。 可这木床震的动静实在太大,别说外孙,耳房的丫鬟都给吵醒了。 “阿公……” 小祐翀迷迷糊糊叫了一声,细声细气的,那二人正忘情激斗,根本没听到。 他揉揉朦胧睡眼,睁开一条缝,看见外公外婆光着身子,一前一后跪在床上,外公一只大手从背后抓着外婆的奶儿,一只手扣住下阴揉搓,“啪啪啪”地狠命撞她屁股,都把人撞哭了,可怜的外婆猫儿似地小声哼唧,被外公强搂着逃不掉。 “阿公……阿婆……” 小皇帝不解地叫唤他们,提高嗓音,这下两人终于听见了,当头一盆冷水。 晃动的身体突然停下,白花花的僵在那里,齐齐望向外孙,浑身尴尬,羞耻难言。 救命,早不醒晚不醒,偏在要紧的时候醒,要命了真是!m.wedaliAN.Com